严兽居高临下,撑着身材,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唔……”她不舒畅地皱眉,张口呼吸新奇的氛围,却被缠住唇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宿醉,加上被折腾晃了一早晨,太阳穴突突突跳得短长,头也疼得短长,像是有人拿利器在钻似的。
本就被她动情的模样打击得明智处于崩溃边沿的严兽,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断裂,完整失控。
唐心又冷又热,像是满身着了火被丢进冰六合地里普通,难受得不可。
当唐心因为凉意挪解缆体,迷含混糊主动奉上门,柔嫩无骨的纤臂揽住他的脖颈,长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劲腰,怕冷地轻蹭,严兽终究没忍住,高大的身躯,重重一压,沉了下去。
寻觅暖和的唐心被这股力量压得差点堵塞。
可奇特的是,身材却不受节制,主动地贴靠上去。
严兽整小我都绷得紧紧的,胸膛狠恶地起伏,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滑过紧绷的下颚,滴在她白净的皮肤上,构成一种没法用言语描述的诱(或)。
唐心难受地皱眉,抬手想要揉。
热忱,燃烧了一整夜……
唐心僵在那边,久久都没法回神。
那种感受,像极了病院卫浴间被严兽阿谁以后……
“唔……”唐心难受地挣扎,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摆脱压在身上的力量。
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便响起了严兽带着睡意的慵懒嗓音,“一大早动来动去,还想要?”
为甚么会产生如许的事?
她狠狠一震,仿佛被火灼伤似的生硬了身材。
严兽吃痛皱眉,身材有半晌的呆滞,但很快就规复了过来,虎口收紧,压抑的降落嗓音里隐着微微的肝火,“问你话,我是谁!?”
“唐心……唐心……唐心……”他抵着她的唇,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呼吸越来越重。
她乃至不太记得明天产生了甚么事,只晓得被严锐司的话伤到,难受地跑去买醉,想借酒壮胆去找严锐司解释。
看看回事?
严兽没放。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怦怦怦……”妥当的心跳穿过皮肤传来,像是针一样,刺着她的神经。
他直勾勾地盯着闭着眼,嘴里梦话般几次念叨着“你们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的女人,喉结压抑不住地高低滑动,气味越来越重。
熟谙的清冽气味不竭地从身后传来。
唐心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再一次被紧紧地监禁住。
唐心感觉这男人的火来得莫名其妙,她叫谁跟他有干系吗?
五年前,他曾无数次摸索过,对身下这副女体的每一寸,都非常熟谙。
男人火炭般的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扫荡,狂野地攻城掠地,越来越重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整小我都吞进肚子里。
唐心的皮肤很白很细,在灯光下闪着白瓷般的光芒,绸缎般的黑直长发披垂在其间,构成了激烈的对比,浓浓的勾引。
身材又抬高,再逼近她,冷眸反复道,“你刚才在叫谁?”
说着,直接翻身而上。
窗帘不竭地拂动着,与摇摆的大床呼应着,交叉出一由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如果不是严锐司跟他几近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唐心毫不信赖,那男人能生出那么敬爱的孩子。
唐心平时就不是这个男人的敌手了,更何况是在喝醉,整小我都晕乎乎的环境下?
就在贴上她红肿水润双唇的前一秒,耳边俄然响起了她如梦话般的低喃,“昊廷……”
她看着几近把满身的重量都压在本身身上,某处可骇地抵着,伤害实足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寒气,开端挣扎,“你干甚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