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语嫣定睛一看,差点儿乐了―竟然是兰幽情的父亲,镇国公兰瑾!

李语嫣几乎喷笑出来――要说这些个文人还真是短长,这骂人不吐脏字的本领,李语嫣再学十年都学不来。

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穿的是深紫色的三品文官朝服,举着象牙牙牌。大齐尚火德,以红色为高贵,越是发红的色彩越证了然职位崇高。

兰瑾大怒,上前一步,怒道:“姓郝的,你有种再说一次!”

李语嫣搬进了紫宸殿御书房以后,祁浩辰就非常“自发”的,住在了长乐宫,连早朝都不去了。

“咳,郝大人,本宫说了,皇上身材不适,以是托本宫听政,皇上龙体更抓紧急啊!”李语嫣硬着头皮说道,语气非常暖和,她感觉本身这辈子都没这么和顺过。

李语嫣自认性子最没耐烦,才没心机陪着他们折腾,懒洋洋的说道:“看来你们都没话可说了,那就由本宫来讲吧!郝大人,您先别归去,本宫昨日看了一本奏折,正要请您指教呢!”

董总管倒是无法的长叹一声,小声对李语嫣说道:“皇后娘娘,这位便是郝文渊郝大人。”

一听这个名字,李语嫣忍不住神采一变――郝文渊郝大人,那但是活着的传奇啊!也难怪能够带红珊瑚朝珠,那是先皇特许的,嘉奖郝大人直言进谏悍不畏死的精力。

郝文渊倒是冷哼一声,说道:“皇后娘娘不必为皇上摆脱,定是宫中某位娘娘的寝宫实在是温香软玉,帐暖春宵,令皇上流连忘返了吧!”

此话一出,金銮殿里顿时一片哗然,各位大人顿时炸开了锅,一时候群情纷繁。

郝文渊腿一软,几乎跪下。有种在背后说人好话被当场抓住的难堪和惊骇。

郝文渊的盗汗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李语嫣却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本奏折,念叨:“臣素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后娘娘牛氏入宫已久,尚无身孕,且牛家尽情妄为,勾搭亲王,图谋不轨,罪大恶极。牛氏残暴,为祸宫闱,不堪六宫之主,恳请皇上废后,另择贤明!”

三品文官能够佩带红珊瑚朝珠?

这位皇后娘娘,在场的诸人可都有耳闻,是出了名的脾气刚烈,悍不畏死,更是铁面忘我。传闻牛家毁灭,与这位皇后娘娘可脱不了干系。连本身的母族都能动手肃除,那其他无关紧急的家属,在这位皇后娘娘眼中,恐怕更是甚么都不算了。

李语嫣听得表情镇静,躲在帘子前面憋着笑点头,仗着别人看不见,的确乐开了花。

这些人的名字叫“言官”!

李语嫣站了起来,扶着小翠的手撩开帘子走了出来,迈着四平八稳的莲步,身姿美好步步生莲,一身明黄色衣袍像极了龙袍,只是上面彩凤飞舞,华丽非常,更衬得她倾国倾城,令人移不开视野。

兰瑾却嘲笑道:“郝大人,皇上身材欠佳,宿在湘昭仪娘娘宫里,仿佛是皇上本身的家事,也与你没甚么干系吧!你在这儿着甚么急?”

李语嫣仓猝道:“好了!大殿之上吵喧华闹,成何体统?镇国公,莫非你还要当众殴打同僚不成?”

李语嫣顿时脑袋都大了,而那位郝大人已经一步三晃的走了出来,挺直了腰背说道:“皇后娘娘,微臣郝文渊,恳请皇后娘娘前去请皇上上朝,国事为重,怎可由别人代庖?”

此言一出,金銮殿里的众位大臣齐齐噤声,面面相觑了起来――本来皇上是真的把皇后娘娘派来听政了!

郝文渊瞥了一眼兰瑾,说道:“皇后娘娘还未说话,镇国公着甚么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湘昭仪娘娘入了后宫就是皇上的人,归皇后娘娘管,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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