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衣带松松系着,仿若顺手勾过,那薄薄的纱就会滑落,盈盈一握的腰肢,笔挺光滑的美背被薄纱半遮,仿若一朵妖娆的玫瑰,等候故意人采颉。

云惊鸿悄悄击掌,微浅笑出了声,语气听起来甚是轻巧愉悦,“她能媚谄高朋,是她的福分,只是,她并非冰清玉洁的女子,大人玩一玩也就罢了。”

云惊鸿笑得风轻云淡,眼底却闪过一抹调侃,“秦大人,或者说是东燕国的太子殿下,传闻您未过门的太子妃彪悍非常,我这丫环若随了你去,难道死无葬身之地?我看哪,不如让她留在宰相府服侍各国高朋,您也瞧见了她的媚功,好歹也能替我装装门面。”

云惊鸿点头,“太子殿下既然玩好,那么年关将至,该回家过年了。”

秦锐枫眼底闪过一抹惊奇,声音顿时冷了很多,“看来,宰相大人对我东燕国非常体味,连我这个深居内宫的太子你也查得一清二楚,也真是难为你,既然话挑开了,那我们无妨直说,我此次来的目标是甚么你也晓得,但你也该晓得我不问朝政,此次不过是借着使臣的名义来西唐玩耍的。”

“锐枫,我美,还是你的侍妾美?”慕容霜仿佛没看到门口的云惊鸿,娇笑着伏在男人的肩头,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暗香浮动,仿若月夜傍晚中疏影横斜,白梅寒蕊怒吐芳香,千山暮雪,婢女满盈,遥看一片白,雪海波千顷,满山盈谷,香气醉人。

云惊鸿还未进屋,已经听到了慕容霜肆意的笑,清脆如屋檐的铜铃,穿透薄薄的窗纱,也穿透了他的心。

听罢昭华的话,云惊鸿嘴角扯出一抹笑,眼底的寒意仿若万年寒冰,“让姑姑难堪,是惊鸿的错,你如果感觉不当,不如先去澜漪院歇息半晌。”

抬眼,一抹倩影如梦如仙,绯红薄纱裹着女子曼妙的身姿,美好的脖颈和精美的锁骨清楚可见,一侧纱衣滑落,圆润的香肩透露在氛围中,新月白内衣若隐若现,烘托着如雪凝脂更加香滑。

“云大人,你来了。”门口北风吼怒,鹅毛大雪埋没了全部天下,唯独昭华,一袭锦衣,暗红夺目,悄悄站在客堂内里。

“猖獗,使臣面前,岂容你这么无礼?”门口的昭华神采更加丢脸,慕容霜话音未落,她一甩衣袖厉声呵叱,眼底尽是薄怒。

云惊鸿抹去眼底的万般思路,上前几步站在昭华面前问道,“昭华姑姑如何不出来?”

秦锐枫却朗声大笑,涓滴不觉得意,伸手将慕容霜抱坐在本身腿上,笑着说道,“宰相大人,你府上的无双女人果然是个妙人,不知大人可否割爱?”

云惊鸿浅笑,点头点头,伸手,推开紧闭的房门,淡淡的香风缭绕在鼻尖,并非宰相府常日用的鹅梨香和安眠香。

名叫秦锐枫的男人恰是东燕国的使臣,此时靠坐在檀香软椅上,一袭暗青绣金缎袍,发丝以金冠高高挽起,面庞棱角清楚,眉若刀裁,鼻梁高挺,通俗的眼眸中波光粼粼,姿势文雅,尽是老茧的手扶在慕容霜腰上,如有若无挪动着,仿佛极其舒畅享用着美人入怀。

双耳以梅为坠,三千青丝披垂,耳鬓松松别着一朵繁复精美的丝绢金边牡丹,刘海斜梳,花容半露,狐媚如丝的水眸风情万种,跟着青丝飘飞,更加勾魂摄魄。

慕容霜微微撅起红唇,眸光似水,顾目流盼,兰花指一点秦锐枫的唇角,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柔媚说道,“人家才不要,你们这些达官朱紫,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我曾传闻伶人无情,烟花女子无义,可伶人和烟花女子比起你们来,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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