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官七画吃饱喝足正在屋内与两姐妹谈天消食,然才落拓了这么一小会儿房门便被人毫无征象地推了开来。
“你觉得你爹爹那万两黄金是能这么等闲得来的吗?他复书了,说必然要我将一幅你的画像送去给他,他看过以后肯定你是他女儿,他才肯出那万两黄金。”
一觉无梦,等睡到晌午的时候官七画醒了过来。
瞥见她惨白的唇瓣颤栗,阿塔木俄然开口。
“喂,阿塔木,你到底搞甚么鬼。”
这会儿官七画自是再笑不出来了,只得认命地抬起了头,小跑着跟上!
“阿塔木?你又来干甚么?”
“嘭”地一声脆响,身后的房门被紧紧闭上,阿塔木看着面前那还在扒他手指的官七画脸上闪现一丝无法之色。
只见他面色沉寂,倒没有再同她废话,而是直接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但想到凌晨他对她的骄易,官七画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头瞥他一眼,开了口,但是身材却没动。
了她。
莫非是陆老爷那万两黄金出了甚么不对,阿塔木一怒之下要对她做甚么泄恨?
当然,她那力量自是比不上阿塔木,就这般在两姐妹担忧的目光中她不过半晌便被阿塔木拎出了房间。
见她一副吊儿郎当完整不想理睬他的模样,阿塔木微微皱了皱眉头,面色不善地走了出去停在官七画的跟前。
很快,二人便从人流中行了出来往城中一条小道而去。
“你冷?”
“放心,你值这么多钱,我不会等闲让你出事的。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处所。”
“姐姐!”
官七画望着四周那越来越冷僻的街道,不由得心生疑窦开口问道。
“你如何了?”
中间的大丫和二丫见着这一幕,双双吓得面色惨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要来禁止阿塔木将她带走。
官七画内心万分的不平衡!
之前还未证明她身份的时候阿塔木就将她看的很严了,现下她更是值当一万两黄金,他竟然还敢要她出门?就不怕她跑了?
“哦!”
看看人家,一身衣物穿的如此丰富,再看看本身一起上风餐露宿不说身上穿的竟然还是从阿娜那借来的薄弱旧衣。
“去城里寻个画师,给你画一幅画像。”
阿塔木呈现在门外,理所当然地唤她出去。
官七画哪推测他会俄然来此一问,猛地昂首,望了他一眼。
“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