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
青画曾经当了官七画这么久的侍女,天然也是晓得官七画不喜好喝苦药的。
这般迷含混糊地想着,官七画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小丫头现在的环境你也瞧见了,她实在也并非真的就怕你。只是当初你伤她那一幕令她难以健忘,以是在她认识不是很清楚之时潜认识地便会架空你的靠近。你也不必为这事这么难过。”
张嘴将那蜜饯含住,官七画弯了弯嘴角。
见官七画终究承诺喝药,青画亦冷静地松了一口气。
她之前在盗窟里吃的镇痛药都是她本身制作出来的丸子,那里像君昊这么实诚,直接就煎成了这类黑乎乎的汤。
但是方才她病发的模样却过分吓人,青画直到现在还心不足悸,又怎会由着她如许乱来。
明显她也没有比她大多少,却老是能给官七画一种姐姐的感受。
这可让人该如何下口?
官七画昏昏沉沉了一天,早晨也早早地便歇息了。
一脸难堪地望着那药碗中黑乎乎的药液,官七画鼓起勇气,抬起大碗一饮而尽。
这个王妃向来古灵精怪,谁晓得她还能弄出甚么幺蛾子来。
如是说完,见官七画的情感还算稳定,青画想起之前君昊大人的叮咛,也不想本身在这里打搅王妃的歇息了。
这下官七画是一点体例都没有了,只能狠一狠心伸手将那药碗接了过来。
几日以后她还要去宫中面对凶恶,如果还是如许一幅病恹恹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
被人猜中间思的萧辰云面色有些丢脸,也并未伸手去接那东西。
话一出口,官七画那惨白的小脸顿时便垮了下来。
官七画怔怔地望着她,心中忽而传来一阵酸涩。
君昊见他如此,只得将话说的更明白一点了。
“这是甚么?”
青画心中微涩,伸手替官七画提了提被子,而后道。
“这天然,是不能的!”
辞职以后,她趁便将房中服侍的丫环都唤了出去,只留一个在门外守着。
总算是完成了喝药这一项酷刑,官七画忍着舌尖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接过了青画随之端来的净水一杯。
“但是我舌头疼,这药太烫了……”
“多陪陪她吧!当初的事情,你总该给她一个解释。”
“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