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染着粉红,乃至到了脖颈和身上,终究他保持着明智没有出来,还是宣泄了出来……
她的身下很难受,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她却一声不吭,只是抬手拂过他滴下来的汗水,和顺地问,“有没有牵动到伤口?”
她抿了下唇,红着脸将他的衣衫清算得整整齐齐,“你别胡说,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好了没。”
她听了,缓缓抬起他的右手,轻揉了一下,“这只?”
他带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腹部,持续往下,江晓晓小脸一沉,蓦地不包涵地抽回了小手,“我在跟你说端庄的!”
抱着她的沈夜冥感同身受,他缓缓放开她,看差未几了,再逗下去她可真活力了,亲了一下她的唇瓣,“我是独一占有你的男人,如果你敢回墨祁身边,我会不吝毁了你……和孩子。”
这个不经话激的男人,难不成要她为偶然之话给他报歉?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这么斤斤计算吧?
直到最后一步,她才不得不红着脸轻声提示,“不可,夜冥,别出来。”
他蓦地将她拥入了怀中,捕获着她到处闪躲的唇,终究吻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唇瓣,浑厚的声音性感说,“奖惩你。”
好半响,他没有回应,周身的气味也冷得仿佛将人冻僵,她觉得他真的活力,就因为她几句话?
她眯起了眼睛,她如何就喜好上这个暴虐的男人了……
恐怕本身的力道会让他伤上加伤。
她的力道跟挠痒无异,不过倒是心底别有一番温馨的滋味,享用着她可贵的服侍。
她又不是急不成耐的色-女,这男人是想转移她的重视力,让她不过问伤口的由来?
他缓缓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心,“我没胡说,你方才看着的那眼神就像……想吃了我。”
江晓晓蹙了蹙眉,低声说,“我……没有这么说过,你别胡说。”
方才她做了个恶梦,梦见了他分开了她的身边,而现在他还在她身边就好。
沈夜冥仿佛要将她盯出个洞穴,她才改了口,“我如果成心的,你能拿我如何样?”
“那就是想过?”他咄咄逼人。
江晓晓抵着他健壮的胸膛,委宛顺从道,“你伤才方才好,不要如许,万一牵动伤口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