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扭头望去，见一个女子走来，气势很足，怒容满面，眼睛满含肝火，盯着霍长鹤。
程蜜斯瞪眼霍长鹤：“你儿子，欺负殴打和尚，这不是对佛不敬，是甚么？”
上完香，她小声问颜如玉：“那我们还去见鹿仙娘娘吗？我看这和尚品德可不如何样，会不会不让我们见？”
“母亲，我们走吧。”
“天然不是，”空明侧身退开，“请。”
和尚心中不平，但又害怕霍长鹤，只好点头。
和尚痛呼一声，手指颤抖，捂开口鼻：“你……你们！”
“空明大师可否先退开？”颜如玉开口，“我们要拜一拜。”
“贫僧法号空明，不敢妄称大师，”空明含笑，“方才小徒言语冲撞，实在抱愧，请勿见怪。”
大夫人现在上香的兴趣已经较着低了很多。
她愣了一下还想说话，被打的和尚怒道：“你别说话了！”
霍长鹤站在原地没动，看似甚么也没干，实则把殿内幕况都掠了一遍。
比起大殿，显得精美气度很多。
大夫人干笑一声：“本来是您的门徒，看着可不太像，许是还没有学到您的真本领，工夫不到家。”
空明笑容微僵，点头道：“服膺施主教诲。”
颜如玉声音安静，音量也不高，缓缓道来，却足以让四周的人闻声。
世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竟然感觉她真能说到做到，而非用心唬人。
俄然听到，地底下似有轻微声响。
颜如玉说着，看一眼霍长鹤，霍长鹤心领神会，反手给和尚两个耳光，又在鼻子上打一拳。
偏殿的人不太多，实在来这里很多人都为了去见鹿仙娘娘，饮一点鹿溪水，许个欲望。
“我婆母曾在佛前许愿，见庙烧香，遇佛就拜，大师不会想禁止吧？”
程蜜斯小脸气得通红：“你们竟如此无礼……”
“我本来没有挨打，就是因为你说话，我才被打，从速闭嘴吧你。”
颜如玉把香上好，偏头看程蜜斯，程蜜斯心尖一突，下认识避开她的目光。
话音落，有人丁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有所不知，因寺庙里资金完善，以是才临时没修改殿，偏殿小，修起来不消太多银两，先修这里倒也承担得起。”
阿谁和尚也爬起来，悄悄溜走。
话音未落，霍长鹤抬腿踢和尚一脚。
颜如玉看向程蜜斯：“瞥见了吗？这才叫殴打。”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霍长鹤对和尚脱手的时候，默契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