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眉心微蹙:“沉远寺,是得清理一下。我去找曹刺史,那边范围广,要用的人多,还是和他知会一声,让他派人,才是正理。”
两人正说着,容氏来求见。
霍长鹤说罢,看到桌上的玉佩,惊奇道:“这个如何在这里?”
莫不是晓得这铺子是她的,之前在珠宝阁不痛快,用心想在点心铺子这边找点费事,找找心机均衡?
“你认得?”颜如玉问,“是不是定国公的?”
普通容氏要等点心铺子打烊了才会返来,很少有半路分开铺子回家的时候,更何况是来求见。
这事儿透着古怪。
颜如玉回神,安抚道:“不消严峻,我晓得她是谁,她也不是细作。”
容氏进屋见了礼,颜如玉问:“如何?铺子里出事了?”
颜如玉深觉得然,王府部下有人可用是一回事,用了不留后患才是最首要的。
“王妃莫急,出事倒没有,是做了个一百斤的大票据,”容氏把一个小包放在桌上,“您瞧。”
容氏把程凤瑶进店以后所说的话,一五一十讲了。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期间,天子一个心机,一个句话都能要成百上千人的命。
“地点你就说尚未问到,但传闻那些点心不是本身用,是要给街头乞儿,以及读不起书的穷学子。”
似是在那里见过。
内容不首要,颜如玉看一下落款,公然是程凤瑶。
颜如玉一时拿不准。
定然是有大事。
颜如玉点头:“不错,你有一点说对了,她的确是冲着王爷来的。”
颜如玉和他说一下在珠宝阁产生的事,霍长鹤笑出声。
容氏暗下决计,只要程凤瑶敢来,下回可就不是一百两了!
“你想晓得?那好办,我派人去查查。”
当然,他对别的女人的事,也不感甚么兴趣。
霍长鹤一听就懂了,这是让他躲避呗?
她略一思考——想起来了,在程凤瑶的手上见过。
他一走,容氏当即抬高声音,眉头也拧起来:“王妃,此事有些蹊跷,怕是与王爷有关。”
“王妃,等她再来,我定然……”
容氏迷惑,看着颜如玉的笑意,她俄然懂了,悄悄抽一口气,难以置信道:“您……您是说……”
碎银子,少说也有八九十两,另有一枚戒指。
容氏目光出闪,看一眼霍长鹤,又对颜如玉说:“王妃,我另有些女人的事儿,想和您说一说。”
“最后结算时,钱不敷,要拿这枚戒指做抵,我已与她说好,戒指不会再退回。”
容氏这才松口气,本来颜如玉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