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拿出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颜如玉下针缓慢,白嫩指尖捻着银针,光芒闪闪,老者心头微震。
霍长鹤和颜如玉对视一眼。
“咳疾,你不说咳嗽吗?”
“放心,就按你刚才说的,三百两,”颜如玉四平八稳,“再加一样东西。”
颜如玉还是利落。
“女人刚才还说能治好我的病。”
小童瞪大眼睛:“你……你不会想狮子大开口吧?”
马立羽问道:“干甚么的?”
这可不是小数,特别是对现在这些人来讲。
“咳……”老者掩唇咳嗽,“有劳女人了。”
小童气鼓鼓,又没体例,人家说的也是究竟。
老者又问:“我这是……”
“那去把他马车抢来?”霍长鹤问。
正要伸谢,颜如玉拦住他:“你费钱,我看病,两不相欠,用不着谢。”
“说反了,”颜如玉面不红心不跳,“让他本身把马车献出来。”
针炙不过一刻钟,起了针,老者感觉,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有股热流在往小腹会聚,还挺舒畅的。
这是……
颜如玉当真道:“看风水我也行,找个风水宝地,埋下去,死了也能庇佑子孙。”
“这辆马车如何样?”
“你感觉这个小童……”
内里已经黑透,马车里点着灯,光芒不是特别亮。
颜如玉悄悄嘲笑:一个个都装咳嗽,这玩意儿最好装是吗?咳两声就算病。
小童打量颜如玉,目光略带核阅。
颜如玉不慌不忙,耐烦等。
“??”
“家传的,专治疑问杂症,”颜如玉一本端庄,“躺好吧。”
马立羽拧眉:“我们这是放慢慢队,没有大夫。”
“行啊,没题目,”颜如玉利落承诺。
没有啊,这一起上一向追逐着刺探动静,从大河边来到这里,就是为寻觅美人娇,那种果子可不好找,他寻了几年都没有收成。
“这辆马车。”
不等颜如玉答复,他又弥补:“我能够花重金买。”
“抢不文明,”颜如玉说,“能脱手就别吵吵。”
老者又问:“只用针灸就能好吗?你手里有甚么药材吗?”
“你家先生的命值多少钱?”颜如玉反问。
小童这一嗓子叫得又急又响,几近统统人都闻声了。
“你放心,等我给你家先生医治好,他不消马车也能健步如飞。”
“你若不信,那找我治甚么?不如现在就走,”颜如玉语气一凉。
刚才只顾着说话,健忘装了。
小童警戒:“甚么东西?”
我不想死。
“呵,好大的口气,你的医术还能……”
“没有治不好这一说,”颜如玉渐渐挽袖,“让开。”
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