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归重重叹口气:“镇南王忠义,我们岂会不知?我们也想上报,但何如狗贼看得紧,负苦衷做很多了,早就起了防备,我派出的兄弟,一出城门就被抓住了。”
随后,刀再次指向霍长鹤和颜如玉。
“厥后你们就血洗护城使府?”霍长鹤问。
“你能设想吗?他所谓的景儿,就是我们兄弟挂在城门上的尸首!”
周七眼睛通红,瞪眼霍长鹤和颜如玉:“你们知不晓得,阿谁姓朱的,干了多少恶事!”
李肃归抿唇思考,周七周八异口同声:“能!”
思及此,他言道:“为何不上报?如果上报到都统府,一定不会管你们。”
李肃归咬牙,眼睛模糊有水光,他别开脸,重重呼吸几口气,勉强压下情感。
“他们无辜,我兄弟们那些家人,老婆,姐妹,就不无辜吗?要怪,就让他们去怪姓朱的,怪他们是朱家的人。”
霍长鹤也一样不测,他当年的重心都在防备大成上,并没有太多存眷沪城的事。
周七周八没见过霍长鹤,但见他气势不俗,又有令牌在手,并且李肃归那模样,应当不会有假。
他短促笑一声,手中刀光映在眼底,杀意升腾。
“曝尸七日,就是我兄弟去找镇南王的了局!”
“哪成想,阿谁狗贼!竟然把我们的亲眷都招到府里去,挑走了女子,其他的……老的杀了,年青的充作劳工。”
颜如玉看霍长鹤:“王爷,你说是不是?”
二人挣扎着跪下:“王爷,王妃,都是我们的错,要正法就正法我们,请饶过李大哥一命!”
他能忍吗?他必定不能。
“我们守着边关,前提再苦,我们不怕,怕的是本身人在背后捅刀子。”
李肃归沉声道:“可我们没有这个机遇,也没有如果,大错已成,即便再见到镇南王,他也不会再听我们说,不会站到我们这一边。”
李肃归脸上涌起火气,眼底恨意翻涌:“我没想杀他,我一开端没有想杀他,我只想带着兄弟们逃脱,另餬口路。”
李肃归一怔。
“既然你是为此事而来,那不管你是江湖人还是官府的人,彻夜,都必定要变成死人。”
“本日,我们兄弟……”
莫非,冤枉了他们?
李肃归眸子睁大,难以置信:“你……”
颜如玉面具下的眉头舒展,看他们几人的神情不似有假,莫非……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竟然是镇南王和王妃。
“是他逼我的!”
是他们!
李肃归眼睛再次圆睁,呼吸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