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隆气得一拍窗户,把窗扇拍下去半边。
他看一眼屋内,让丫环婆子都退下,这才低声说:“霍长鹤和他的小媳妇来了,让他小媳妇给蔷儿看看。”
齐夫人一愣,还没回过神来,霍长鹤和颜如玉已经进屋。
她猛地抓住颜如玉的手臂:“那我女儿,还能治吗?”
“蔷儿如何样了?”
齐德隆长叹一声,回身坐下:“我们身为武将,没死在疆场上,倒在这些诡计算计里被人当作棋子,傻子,真他娘的……”
话音未落,内里一阵鼓噪。
他一下子站起来,到窗边往外看,一小队人举着火把快步出去:“报大人!有人突入您布下的罗星阵,把阵破了!”
他肝火冲冲往外走,忽听鼓噪声又起。
齐德隆看看他,又看看颜如玉,故意不想掺杂,一时又说不出回绝的话。
齐德隆三两口把红果子吃洁净,大喝:“甚么?是谁!人抓住没有?”
齐德隆清脆地抽了一口气。
不然他哪来的表情喝酒?
颜如玉给齐蜜斯评脉,垂眸专注。
“是,”齐夫人上前握着女儿的手,心疼不已,“老爷之前一向在边关,我们结婚本来就晚,结婚以后,他又长年驻守边关。
屋里床上,齐蜜斯已经昏睡畴昔,但仍旧看得入迷采惨白,额前头发都被汗水打湿,双手还放在小腹上。
“哼,老夫不想干。”
“老将军睿智。”
天子的意义我还拿不准,是谁在背后搞鬼也说不清楚,如果把您也牵涉出来,那才是不妙。”
齐夫人帕子抹着泪:“刚才又说肚子疼,疼得脸都白了,我……我恨不能疼在我本身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齐德隆刹时变了脸:“如何回事?不是说本日有好转吗?”
他来搬兵,也不会说真相,必定说我家王爷以及霍家人不循分,对朝廷不满,企图不轨之类,您可冒充不知,比及安乐镇,再把他拿下。”
颜如玉看得出,对齐夫人略点头:“夫人,可随我一同出来。”
齐德隆内心也不好受,还要安抚夫人:“蔷儿会好的,对了……”
霍长鹤哭笑不得:“今后必然补上。此次,把我的破阵之法和您说说,您再改进,这才是见面礼。”
齐夫人一怔,红着眼睛问:“此话何意?”
“如您所言,他是皇子,安大人也说,哪怕他暗害百姓,企图掌控那些墨客,天子晓得也一定会真要他的命。”
“此次来的企图,如玉和您说了吧?”霍长鹤说,“还但愿您能够互助。”
“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