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也没有!”
来到厨房,门外还停着几辆送菜的小车,满满都是新奇蔬菜,另有鸡鸭甚么的,颜如玉一挥手全数收走。
“你大哥回不来了!”颜松刀往下沉,砍向小男孩,女眷们捂脸惊呼。
颜府库房里存放的财物可真很多,但她被替嫁进王府,一点嫁奁都没有给!
库房洗劫一空,刚筹办走,隔着玉轮门,听到颜夫人低声道:“老爷,此次但是个可贵的机遇,恰好借机和镇南王府划清边界,让皇上晓得我们的忠心,就是可惜了如玉那孩子……”
颜如玉刀尖一挑,把他衣裳全部划开,连里衣都划破,白白的肚皮上滚出几粒血珠。
一听这话,女眷们哭得更悲伤,西北啊,大漠萧瑟,别说那边底子活不了人,她们这些人能不能走到都两说。
书桌底另有一个暗格。
“不必!刚说了要划清边界,从本日起,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颜如玉嘲笑一声放开他,他后退两步叮咛:“看着她们,细心查抄,一件贵重金饰都不准带走!”
世人抬眼,见颜放手中刀被颜如玉抢在手里。
她回身去便宜爹的书房,翻开暗室,这里算是颜侍郎的私库,连颜夫人都不晓得,要不是听到绝情的话,她差点没想起来。
一只手握紧鞭子,颜松恶毒的目光在颜如玉身上掠过:这一趟,定叫你死在路上!
短短的工夫,前院已经乱成一团,到处是被踩踏的东西,王府各院女眷主子都被带到这里,哭叫声稠浊一片。
“不晓得?”颜松嘲笑,“圣上旨意,你儿子霍长鹤居功自大,企图谋反,战后失落下落不明,这是老天有眼要罚他!
颜如玉把一个小箱子摸出来,一并支出,暗格又规复如初。
刚到路口,就见门前已经站了很多军士,抄家的大队人马到了!
何如脖子上还横着刀,他忍下一口气,盯着颜如玉:“好,我去搜索,你们换衣裳,只要按端方,我不难堪你们。”
颜松额角青筋突突跳:甚么也没有?那他抄家抄的是甚么?的确岂有此理。
颜如玉心机沉冷,凭甚么王府被抄,颜家却能置身事外?
盘算主张,她找到马厩,纵身上马,直奔颜府而去。
现在她毫不客气,甚么金银绸缎,药材古玩,看到甚么就装甚么。
现在还敢私藏财物,真是罪不容诛!”
霍大夫人神采惨白,腰杆矗立:“我不晓得。”
又去颜夫人等人住的院子逛一圈儿,金饰匣子,古玩箱子十足没有放过。
“多谢你了。”
颜放手臂有力垂着,已经断了:“颜如玉,你疯了?竟然打我?”
颜松刀尖一指霍大夫人:“你!说,王府的财物都到那里去了?”
霍大夫人身子微微一晃:“我不晓得甚么财物,更没有私藏。你们来抄家,尽管抄便是。”
“你……”
本来还想去粮仓之类的处所看看,算着时候不早,不能迟误太久,以免王府那边再出甚么乱子。
“谁叫她姓颜呢?就当为家里做些进献吧!”
这恰好便利了颜如玉,一通忙活,东西收个干清干净,连中间的粮仓和酒库都式微下。
“厨房也没有!”
“啊!”一声惨叫。
霍大夫人轻吐一口气,抱着孩子看向颜如玉。
一进镇南王的房间,就有一种熟谙的感受劈面而来。
“主院甚么也没有!”
除了天子部下的禁军,另有一队人,颜如玉一眼认出,带队的是她阿谁便宜爹兵部侍郎的庶宗子颜松。
“你敢对我娘亲无礼!”一个小男孩奔过来,挡在大夫人腿前,眼神凶恶像头小狼,“我大哥返来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