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容像一只逃脱不了的鸟,终究扶着椅子软软倒地,放声痛哭。

“上刀山,下火海,日日下油锅,无休无止。”

颜如玉果断:“不承诺。”

“如何不说了?”

“你之前不在这儿?”颜如玉惊奇。

她说一句,繁容的神采就白一寸,直到最后,颜如玉刺破她手指,一滴血滴落在符纸上。

“你真名叫甚么?父亲是谁?”颜如玉拿出一张符纸,“好好说,你死以后,烧了这张符给你,能助你投胎,告终此生因果。”

“谁?是谁带人杀了他?”

繁容还未答复,霍长鹤已经快步进屋,一把掐住她:“说,是不是真的?”

“你说的将军府,是哪位将军?”

繁容想点头,但动不了:“我也不晓得,是穿戴戎服铠甲的人,拿着旨意。”

繁容掩面抽泣。

“夫人本身吊颈死了,蜜斯也跟着去了,我无处可去,不想顶着罪奴的身份,又不肯意被发卖,就干脆穿上蜜斯的衣服,拿些金饰想去城外庄子上避一避。”

颜如玉心机微动,恰好套话,脸上却还是没有神采:“你本来过的甚么日子?”

陶将军英勇,为人忠义,从春秋上算,算是霍长鹤的长辈,比齐德隆还要大几岁。

繁容吓得面庞失容:“我……我……我说的是真的,没有扯谎。”

“你!”繁容都将近气哭,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

“也就两个多月。”

“可巧,县主府的大总管也来了,为我倒置,一掷令媛,那种感受真是美好,我成了被人恋慕的工具,走到哪都被别的女人恋慕。”

比刚才颜如玉让她挑死法的时候还可骇。

颜如玉把托盘重重往繁容面前一放。

事到现在,她算是晓得,颜如玉是真敢要她的命。

繁容脸一白,愣愣看着那张符纸,还没说话,颜如玉捏住她的手指。

繁容脸上闪过几分对劲:“我也有了丫环服侍,能吃香喝辣,另有了个繁姓。繁容,听着就好听。”

繁容吓得一激灵,眼圈都红了。

繁容被打断,意兴有点阑珊:“就是本来在西北,客岁刚回到客籍的陶令泽,他被当场刺杀,夫人吊颈他杀,大蜜斯陶温意是他的女儿,也跟着夫人去了,至公子当时不知所踪。”

他此时还是贾公子的脸,但眼神情度已经完整分歧,浑身杀意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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