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羡最想见的,也是萨满师,闻言心头大喜,机遇来了。
“家中已备好酒菜,贾公子,请,”霍长羡转头看颜如玉,语气和顺两分,“女人,请。”
霍长羡:“!!”
颜如玉和霍长鹤坐马车不紧不慢去县主府。
“王爷,王妃,”暗卫低声回话,“到了,他在门前驱逐。”
“公子竟出门驱逐,实在不敢当,”霍长鹤拱拱手。
这话可新奇,头回说。
霍长羡蹙眉,神采不悦:“就和她说,本公子现在有高朋,等忙完再说。”
王爷真是越来越老练了,难怪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这……”
小厮再次抬高声音:“她还说,与县主的旧事有关。”
这就剩下一个挑选。
霍长羡本来想说的是,让颜如玉也坐下,别只在前面站着服侍,虽说是婢女,但此处也没有外人。
颜如玉给霍长鹤夹一筷子,本身也吃了些,公然味道不错。
这家伙又换了套衣裳,天蓝色锦袍,腰系玉带,发冠也换了,换成白玉,与锦袍倒是很配。
“应当的,我与公子是朋友,非论身份。”
颜如玉忍住笑。
“此鱼何名?”她问。
只客气点点头:“公子厚意,鄙人愧领。”
霍长鹤心头又一阵膈应,颜如玉指尖在他掌心划过,提示他要忍耐。
见他俩反应平平,没有震惊不测和欣喜,霍长羡有点愁闷。
霍长鹤微挑眉,这是一个新词儿。
话音刚落,颜如玉在霍长鹤身边坐下,拿出一只玉杯放好。
“公子尝尝,这鱼不消庞大烹调,只简朴蒸制,最是鲜美。”
分宾主落座,霍长羡道:“公子,我想向你求个情。”
如果能,本身人能吃不说,今后没准也是个商机。
桌上只上了几道凉菜,只等人到齐上热菜,霍长羡拍鼓掌,十二道菜连续上来,最中间的,就是那条白鱼。
“我……我是说,我的酒量不太好,求公子一会饶我,少喝些,不然第一次一起用膳,如果喝多了,岂不是闹笑话?”
“到时候,没钱,咬着牙办,还得强颜欢笑,等着用各方礼品再回回血,成果,礼品又被偷了,是不是很刺激?”
宴席没设在正厅,而是设在湖水边,水榭小楼,拾梯而上,明月渐起,星子闪光,映在水面上,别有一番意味。
颜如玉嘴唇微动:“骚包。”
“冰潭白鱼,是临城往北,有一处小镇,那边有一个异景,山中有处冰潭,一年四时水都极冷,此时更是早已经结上冰,水中白鱼肉质肥厚鲜美,食之对身材无益。”
霍长鹤问:“求甚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