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有个相好,找不见人,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颜如玉含笑,看向那位公子,公子身边有个女人,脸已经红透。
为了霍长旭,也为找到阿谁与颜如玉类似的女子,她不能出一点不对。
“如何了?”
颜如玉轻拍他:“消消气,他既然想做个海王,垂钓玩,那我们就让他干脆翻船。”
颜如玉笑笑:“小惩一下,看他如何圆,把这个放在他身,再找个机会,让玉佩从他身上掉出来,让余早早看到。”
女人点头,走到不远处的树下,提着灯等。
正说着,暗卫来报:“王爷,王妃,余早早出门了。”
孙杵杵瞪大眼睛,颜如玉道:“内里说。”
没法用说话来描述。
颜如玉敏捷把比来的事策画一下:“先不动余早早,让他们逛完灯会,暗卫盯住阿谁男人,看他究竟是何来源。”
颜如玉和霍长鹤互换眼神,两人正想着收场白,见余早早挥了挥手,满脸忧色。
这位是个海王啊。
暗卫把另一名女人身上的玉佩偷了来。
他们现在简朴易过容,孙杵杵没认出来,揣着几包药回身就走。
正往前走,又遇见明天卖兔子灯的小贩,正向一名公子倾销他家的荷花灯。
霍长鹤嘲笑出声:“好,好啊,公然又和沈怀信有关!”
分开乐坊,街上到处都在传沈家祖坟的事,这会儿又加上曹刺史直接把沈怀信说吐血的事。
那位公子快步拜别。
天气还没完整暗,街上灯就亮起来,和明天的热烈相差无几。
这玉佩和刘公子身上的是一对,但颜如玉看到,余早早身上也有。
刘公子走了,霍长鹤看颜如玉,见她如有所思。
“人家可没哄人,”颜如玉忍不住笑,“兔子灯是他娘子做的,荷花灯也是。”
“公子,买一盏吧,这荷花灯是我家娘子亲手做的,还写了祝贺词,买到它的人定能豪情完竣,平生幸运。”
“另有另一名女人,也要暗中监督。”
“恰是,阿谁女人,我曾在庄园中见到的阿谁女人,身上就是这类香。”
霍长鹤点头:“我让人探听,把这里盯一下。”
余早早害臊低头,眼睫毛都要滴出蜜来。
荷花灯买下,那女人拿着灯高兴不已,公子道:“珠珠,你在那边等我,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两人没再呈现在余早早面前,而是暗中跟从,眼看着阿谁姓刘的,在余早早和另一名女人之间来回跑。
“是极。”霍长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