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去过别的处所？”霍长鹤问。
本能够立时救醒她，但……颜如玉想想，还是算了，此时醒来，面对的也是尴尬，不如先让她歇息一会儿。
“见过……见过……”他见过很多人，谁晓得是哪个？
“那也得挨这一个，我白举半天了？”
“啪！”又一巴掌。
霍长鹤手指叩一下桌面，刘松达跟着一颤抖。
余早早咬住唇，齿间都排泄血，前面的话她实在没体例说出口。
刘松达看看：“恰是。”
刘松达：“……”
“我，我说的确切是实话，”刘松达双腿发软，“是真的！我平时就是在乐舞坊，比来刚过了年，才在灯会物色几个女子，还没来得及脱手。”
“是……是谁？”
银锭早憋一肚子火气，早就想揍他。
还没回过神，银锭又在他另一边脸上又来一下子。
“我……”
刘松达耳朵里一片嗡鸣，但听到颜如玉的话时，心头又一激灵。
颜如玉看一眼银锭，银锭揪住刘松达脖领子，连抽几下。
颜如玉让银锭把这口气出了，才开口问道：“刘松达，你骗过的那些女子，都卖到哪去了？”
颜如玉看一眼蜂哨，蜂哨当即会心，回身出去。
“你甚么你！”
颜如玉也不打断，听着他说。
刘松达都要哭了：“我说，我把她们卖到暗娼馆了，如果明净之身，黄花闺女，就去青楼，老鸨子喜好那种，卖得价高。”
颜如玉点头，蜂哨拿着纸包到刘松达面前：“是这个吗？”
“城外？”刘松达脑筋飞速转动，恐怕转得慢了，让霍长鹤一下子打死。
有人迷晕了她，这个过程又不能让她晓得，以是，就对她用这类体例。
骗过？卖？不但她和刚才阿谁珠珠吗？
颜如玉刹时明白，这应当就是余早早丧失一段影象的启事。
“你把我卖给谁了？你之前……”
刘松达被银锭一巴掌给拍懵了。
银锭举起手。
“你不晓得是甚么人，那他是如何看中余早早，又是如何与你联络的？”
“想不起来，那脑袋就别用了。”霍长鹤淡淡道。
颜如玉挑帘从里屋出来：“你明天在见珠珠之前，还见过谁？”
“啪！”
颜如玉从速扶住她，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去歇息。
“本来我也没有决定好，她虽是处子之身，但她又是贱籍，乐女和青楼那些，实在相差无几，也卖不了甚么好价，不过，厥后有位朱紫相中了她，感觉她的琵琶弹得好，就…… ”
“之前甚么？之前也不是我，我就没有碰过你，之前那么说，就是为了骗你，不想让你闹。”
刘松达从速又说：“就是普通的香粉甚么的，我常常去，那家老板都认得我，每次去都是那几样，我一去他就拿给我了。”
颜如玉看一眼余早早：“你筹算把余早早卖到哪去？”
明天在刘松达身上闻到的香气，确切和山庄中的女子身上的一样，绝对没有错。
刘松达脸上疼得要死，嘴角都在滴血，实在没表情和她辩论。
余早早眼睛微睁。
“接着说。”
可刘松达却说，他去的是卖香料的小店，小店中能有那种初级香料？
“想，我想，”刘松达从速点头，“哦，对了，我去过一趟书店，买了两本书。”
刘松达一游移，见银锭又上来，今后缩一下：“我没筹算卖她，她……”
“主子，就是这个。”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霍长鹤轻哼，声音淬了冰：“别急着说没有，我提示你一次，城外，有没有去过？”
再一昂首，又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