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你当着我的面扯谎，栽赃，我还真是藐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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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娘子的声音里垂垂有了火气，怒意直冲脑门，姜羡鱼身材微微颤抖，盗汗湿透额角发丝。
她如何也想不通，这些，是如何到颜如玉手里的？
“有甚么不能？你不是说你每天都要面对这类血淋淋的事吗？恰好，也让你体验一次，最后一次。”
“我没有！”
姜羡鱼感遭到脸上的刺痛，慌乱更甚：“不敢，我不敢了，主子饶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颜如玉声音冷酷：“本王妃骗她甚么？哪比得上你们这些部下，骗起来一个比一个短长。”
“可我获得了甚么？甚么都没有，统统我吃力挣来的都是你的，你还感觉是理所该当，凭甚么？”
“你的意义是，我是傻子，那么好骗？到底是谁骗我？你当我看不出来？”
“端方就是端方，小小一个贱婢，做事是应当，如果感觉立了个甚么小功，就想着拿乔，想超出上峰，那岂不是早都乱套了？”
她用力挣开蓉娘子的手，抹去下巴上的血珠，嘲笑一声。
“你不但贪得无厌，还无私暴虐，不知戴德，当年要不是我，你早被扔进江里喂鱼！哪另有明天的好日子过？”
蓉娘子摆手，姜羡鱼被拖下去，她不甘地挣扎，踢翻小凳，骨碌碌滚到颜如玉脚边。
蓉娘子垂眸看，上面记得应当是账目。
“奴婢不敢，程书意他……”
蓉娘子前面没再念，已经非常腻烦，几页纸轻飘飘，却各千斤重石，砸在姜羡鱼头顶。
“你说甚么？”
蓉娘子何时被人如许指着鼻子骂过？
蓉娘子一把抓住姜羡鱼的下巴，长长指甲掐着她的脸：“姜羡鱼，你胆量肥了，敢在我面前耍心眼，敢私吞我的东西？”
“是。”
姜羡鱼听到这里，眼底闪现绝望，她晓得，极刑是逃不过了。
蓉娘子冷哼道：“越级上报，你想干甚么？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
颜如玉把脚边凳子踢到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日期都是客岁的，不算太久，不难查。”
“你不但不知戴德，还敢骗我，昧下我的东西，事情屡办屡砸，让先生对我不满，罪不成恕！”
本来记不太清了，现在被姜羡鱼如许指着骂，那些不太镇静的场景又俄然活过来，甚么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