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调到静音形式,比及来电主动挂断,就马不断蹄关上手机。
“你玩儿真的呀?”江肆收起打趣的心机,坐直了身子。
“你家母老虎发威了?”
“把阿谁项目停了。”
“你又做甚么了?”江肆一阵头大,“大哥,你下次搞事前,能不能跟我打声号召……”
可谁让他们犯贱,一次又一次来找宋檀儿费事。
莫非这两天小疯子终究把他惹毛了?
晏氏个人是金州商界的龙头老迈,其他本钱和企业都唯它马首是瞻,一旦晏氏公开表示不会给金凯个人投资,金凯个人的融资路根基上就被堵死了。
“我不是针对她。”这段时候他已经看出来了,宋永昌底子没有把她当作女儿。
她只不过是宋家用来从晏家吸血的棋子,并且还是随时能够丢弃的棋子。
繁花酒吧,晏承乐正在舞池里纵情热舞,兜里的手机俄然震惊起来。
本来他并不筹算动宋家,毕竟宋永昌是宋檀儿的亲爹,不看僧面看佛面。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他嘴上抱怨着,行动却很轻柔,谨慎翼翼把宋檀儿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为甚么……金凯个人是小嫂子家的,你在背后搞人家家业不好吧?”
凛冽北风劈面吹来,他躁动的心渐渐沉着下来,偷偷转头看向宋檀儿。
她还是睡得很安稳,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
他有点不睬解晏沉舟这类大张旗鼓的做法:“你……不会真的只是为了给小嫂子出个气吧?”
他略微松了一口气,摸脱手机拨通江肆的电话。
他本觉得晏沉舟只是想小惩大诫,没想到他直接下死手。
“哦~”江肆拖着长长的腔调,九曲十八弯地嘲弄他,“看来是小嫂子受委曲了,我们晏总筹办霸气护妻了。”
想到阿谁小疯子拿着扫把追本身的事,江肆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声音不自发低了几分。
现在宋檀儿装疯已经透露,他必须加快进度,帮她肃除后患。
他摸脱手机,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现,顿时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
以晏沉舟的气力,别说毁掉一个金凯个人,就是金州其他头部企业,他想要毁掉,也不是甚么难事。
莫非他不敷帅吗?梦里看到帅哥就这么欢畅?
就在他将远亲到宋檀儿时,宋檀儿俄然又吧唧了一下嘴巴,嘟嘟囔囔:“真好吃……”
他缓慢站直身材,大步朝阳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