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掉落在地上,暴露男人深色的平角裤,和带着玄色汗毛的大长腿。
男人嗓音染了情欲的暗哑,极致的降落富有磁性。
纪承洲眉心轻蹙看着桑浅,总感觉她藏着别的招。
前戏做足,纪承洲伸手去脱桑浅的内裤。
总算都藏好了。
这是去搞批发了吗?
桑浅觉得他还不信,“还是你想看血?”
公然纪总非常人。
只是他接下来的话,真的有点欠揍。
桑浅本来就臊得慌,瞥见美女出浴图,脸一下火烧火燎的发烫,她移开视野,看着面前的箱子,“这些东西如何办?”
她将放内裤的抽屉清算了一下,腾出一些处所,将套一盒一盒摆出来,内衣都是她本身洗濯和清算,柳姨不会碰,这里安然。
“我没有,纪承洲,今晚不可,我……”
桑浅,“……”经理还给他科普了?
她按住他的大手,“真的不可,我例假来了。”
桑浅在房间环顾一周,最后搬着箱子去了衣橱那儿,放在衣柜里,柳姨给她清算衣服的时候会看到。
花腔繁多,格式多样。
桑浅看着箱子眉头蹙了起来,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措置,看着纪承洲说:“我卖力藏,你卖力善后。”
管她藏着甚么招。
纪承洲脑中俄然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纪承洲顿了一下,“别闹。”
他竟然买了一箱避孕套!
桑浅满头大汗,折腾的,更多是臊的。
“没有。”
没体例,她又将东西拿出来,将内里的套倒出来,盒子丢掉,光套不如何占处所。
桑浅,“……”
“超市。”
做了再说。
她话还没说完,纪承洲的吻就落了下来,她下认识去推他,握着他紧窄的腰一用力,不谨慎将他的浴巾蹭开了。
经理欢畅坏了吧,指不定是超市十天半月的发卖,被他这个冤大头一次买走了。
纪承洲手悄悄一拉,将人拉到他身前,手搭在她细腰上,“我这边也藏了?”
桑浅几近能够设想到柳姨瞥见一箱避孕套空盒子是甚么画面了,只怕惊得下巴都合不上吧。
“经理说分歧种类体验不一样,每个女人对分歧范例的感受也不一样,我不晓得你喜好甚么范例的,就每样都挑了几盒。”
“嗯,不拆没处所藏。”
纪承洲总感觉桑浅的笑容里还藏了别的东西,仿佛给他挖了一个坑,等着他往内里跳。
“嗯。”
纪承洲眉梢轻浮,“为甚么要藏?”
桑浅不再回绝,双脚踩在他脚背上,白藕般的手臂缠上他线条流利的脖子,开端回应他的吻。
纪承洲拉住她的手,视野指了一下地上的箱子,“不管了?”
男人又堵住了她的嘴。
“又做错甚么事了?”
如许倒是装出来很多,可另有一大半没装下。
正在她看着满箱子套套空盒子忧愁,不晓得该如何措置的时候,纪承洲洗好澡出来了。
内心还得想,大少奶奶和大少爷这么纵欲的吗?
“这么焦急?”男人嗓音降落染了笑意。
“今晚如何这么热忱?”
桑浅憋住笑,无辜道:“没有,我刚开端回绝了,我说了不可,你每次都不听我讲完,就堵住了我的嘴。”
她又往床头柜塞了几把,还剩二十盒,实在没处所藏,她搬着箱子来到纪承洲的房间,他装内衣的抽屉,床头柜抽屉,都塞了。
公然在给他挖坑,“你用心的?”
这么多如何清算?
到时候再见招拆招。
无数个含混因子在空中炸开,室内温度缓慢爬升。
浅显型、松散型、波纹型、颗粒型、超薄型、硅油型、水溶型……
纪承洲将毛巾搭在沙发扶手上,“你喜好甚么范例的?”
纪承洲眼底闪现一抹薄笑,好说话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