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洲点头,驱动轮椅进了卫浴间。
桑浅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她本来筹算洗头的,但洗的时候才想起来手上有伤,便没洗,将找出来的吹风机顺手放在放睡袍的架子上。
桑浅难堪扯了一下唇角,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干甚么,只好低头扣手指。
桑浅偷偷存眷着床那头的动静,直到纪承洲躺下,她才收回视野,然后本身也挨着床沿躺下,被子都没敢去扯。
他仿佛闻声动静,转头看了她一眼,以后就结束了通话。
桑浅点头,进了卫浴间,简朴冲了个澡,穿戴浴袍出来时见纪承洲握动手机坐在窗边打电话。
几个字到了嘴边,又被桑浅咽了归去,这句话再问就是今晚的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她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