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桑浅没敢问,憋在肚子里。
想化被动为主动,身材又使不上力,这类感受过分煎熬和折磨。
如此周而复始,桑浅快被他折磨死了。
情感勉强能够节制,可身材不听话,她有甚么体例?
有点难以清算。
直到他出了一身汗,身材里的力量才逐步复苏。
消毒,上药,贴纱布贴。
桑浅,“……”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好吗?
纪承洲真是要被这个胆小妄为的女人逼疯了,“不悔怨?”
纪承洲浑身血脉喷张,便宜力一寸寸崩溃,明智在这刻被欲念吞噬,由着她反叛,跟着一起沉湎,跌入无边的情海。
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过后,桑浅如同一条停顿的鱼,躺在床上不能转动,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应当也累了,完整温馨了下来,耳边是他略显粗重的喘气,渐渐地趋于安稳。
“第一次听你喊我的名字,真好听。”桑浅等闲摆脱他的手,从他怀里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攀上他的脖子,面对着他,“纪承洲。”
纪承洲将桑浅放到床上,身材压了下去,放出身材里的野性,狠狠撞了上去,“敢算计我,嗯?”
“不。”桑浅语气果断固执,见扣子解不开,干脆不解了,拽着他的衣衿,用力一扯,扣子都崩掉了。
纪承洲闭上眼睛,在脑中天人交兵。
“好了。”
女人温热的气味拂洒在脸上,纪承洲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头微微今后仰了仰。
纪承洲眸光凌冽看着她,身材里的躁动却因为她这猖獗的姿式,愈发凶悍,在身材里横冲直撞,难以禁止。
因为倾身的原因,领口有些松,沟壑清楚,乃至能瞥见她玄色蕾丝边的胸衣。
豁出去了。
纪承洲喉结微滚,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想将她从他身上扶起来,却发觉双手使不上劲,眸光微转,刹时明白了甚么,神采冷了下来,“你在酒里放了甚么?”
只是女人的技术实在过分生涩笨拙,一番折腾下来,他身材里的欲念没有减退,反而愈发高涨。
纪承洲不是没碰过她,瞥见这番气象,不免想到新婚夜那晚她那处的饱满和柔嫩,呼吸不自发重了几分。
桑浅看着他暗沉沉的,冷的,不见情感的目光,心口瑟缩了一下,但她没有退路,要想留在纪家,她必须,也只能这么做。
颤栗过后,她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改成端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厮磨。
她有力抵挡,只能接受,在男人编织的海潮里浮浮沉沉,每次她将近溺毙的时候,他又放缓行动,让她喘口气,以后又是一轮更狠恶的打击。
女人的吻,毫无技术含量,可就是这生涩懵懂的感受最要性命。
不对,他不是喝下那杯酒了吗,如何另有力量抱她?
只是这力道……如何感受有点熟谙?
桑浅腰眼一麻,身子微颤,狗男人掐她腰干甚么,不晓得她那边最敏感吗?
他哑着声音,“起来。”
托住她的臀起家朝一旁临时歇息的小塌走去。
另有这紧窄腰身的手感,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气味,都有些似曾了解。
纪承洲将医药箱放在桌上,翻开,拿了碘伏和棉签,看向桑浅,“过来。”
桑浅吻了一会儿,感受腿上硌得慌,明白那是甚么,有些惊奇地看着纪承洲,“你真的对我有反应。”
来不及想更多,在男人带着奖惩意味的驰骋下,桑浅很快脑筋一片空缺,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由着凶悍的海潮一波一波地涌向她。
衬衫敞开,暴露男人白净的肌肤和壁垒清楚的胸膛。
他几近有些孔殷的别开视野,专注于她脖子上的伤口。
她脱掉小开衫,暴露圆润莹白的双肩,细细的两根带子挂在肩上,衬着乌黑的肌肤,极致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