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娇倒是没想那么多，关彻勾手指，她就过来了。
“是吗，幸会。”
“还好吗？”关彻低头看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管它呢！
手在背后推着万紫，眼带警告。
看到阮歆娇返来，对方笑着打了个号召，体贴肠问她如何样，却涓滴没有起来的意义。
结束后阮歆娇跟着关彻站起来，面前一晕，往他身上倒去。
徐成济和万紫都离席了，倒是向来没正眼看过阮歆娇一眼的徐总站起来，笑眯眯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对关彻道：“这孩子很有天禀，这一届里最有潜力的新人，假以光阴，必成大器。”
悄悄转头去看，关彻就站在门口，背对着她，身形矗立。仿佛他不管何时何地，不管站着坐着，脊背永久是笔挺的，透着一股精力劲儿，另有骨子里的傲气。
回到包厢门口，阮歆娇游移了半晌。
不过阮歆娇内心有本身的小九九，吃得很禁止，一边吃一边小口喝酒。
“你们持续。”
一旁的关衡瞧见她径直走过来，乐了，偏头凑到关彻耳边不知说了句甚么，换来关彻一个轻飘飘的威胁眼神。
偷看他几眼，阮歆娇悄悄把手从衣领伸出来，洗濯胸上的酒渍。
然后主动上前跟徐总等人一道走，说着走脑不走心的标致话。
胸前的酒渍最多，花了一点工夫才洗的差未几。阮歆娇把脏掉的那一片衣服也尽能够用水洗了洗，但是结果甚微。
她明天穿的刚好是件一字肩的小号衣，上面露肩，中间收腰，的确跟个容器似的，非常便利盛酒。
拽甚么拽！万紫内心不屑地骂，不动声色地往前靠了一步，一脸诚心：“此次都是我的锅，帮衬着听你们讲笑话，没留意手上。就是可惜了裙子，歆娇你可千万别活力啊，转头我赔你十件。”
关彻低头看看她醉意昏黄的模样，神采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那一眼像是已经看破了她的企图，阮歆娇心头一跳，故作平静地冲他笑笑，别开眼。
关彻任由她靠着，叮咛司机开车。
她身上披着关彻的衣服，大师也只是心照不宣地笑笑。
徐总的神采一下变得很丢脸，徐成济也没好到那里去，难堪地笑笑，岔开话题。
约莫是刚被徐成济怒斥过，她固然拉着脸，却很端方地在徐成济中间坐下，比之前拘束很多。只是一抬眼瞧见坐在关衡和关彻中间的阮歆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非常不忿。
关彻面向大师略带歉意地点头，接着反手扣住阮歆娇的手腕，低声道：“跟我来。”
“歆娇……”
阮歆娇却立即转过身，是顺从的姿势。
刚才擦酒渍的纸巾还在手里攥着，阮歆娇被他牵着往外走，满心欢乐，嘴角都偷偷飞扬起来。
天啦噜，坐在他们俩中间，这是甚么报酬哇？
太丢脸啦……
阮歆娇皱着纤细的眉毛，看起来很难受的模样：“唔……头痛。”
流水缓缓冲刷着他的双手，阮歆娇羞答答地盯着，感觉他洗手的行动都比别人赏心好看。
未几时，左手这边搁下一瓶。
关彻还在那儿站着，不知何时已经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红色衬衫洁净笔挺，身上的凌厉和清冷仿佛也淡了一些。
间隔有点远，要够着就得从他前面伸手，阮歆娇偷偷拿眼角瞅瞅他，分不清他偶然还是成心，终究放弃了伸手够过来的动机。
看得出来白璇也在对付，笑容浅的几近看不出来，神采疏离。那女人却像是没发觉，还是叽叽喳喳个不断。
想着想着脸就热了起来。
沉默很久，关彻才又昂首，对司机低声叮咛：“回泽霖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