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慎却不睬大师,苦着脸对老太太道:“娘,祁哥儿但是救了罗三公子,又治好了宣平候府姑太太的病。我们这如果跟他们撕破脸,可真没甚么好处。”
他扫了大师一眼,又道:“再说,此前祁哥儿除了上书院就是去医馆,底子就没机遇外出。即便跟三弟去罗府治病,也统共去了两次。就他那性子,如何能够去了两次就哄得罗公子帮他?”
说着,他气呼呼地就要往门外去,却听得前面一阵惊呼“娘”、“祖母”……
“你探听实在了?确切是他们搬走了?不会是他们来的路上跟你错过了吧?”夏正浩犹不信赖。
明天看到夏祁一脱手就诊好了定平候府姑太太的病,夏正浩出面也没能请来三房一家人,他这内心对老太太就生出了抱怨。要不是老太承平时对三房多加苛责,那日又猝不及防地把夏正谦的出身说出来,他们之间如何会闹到这般地步?
这话说得夏禅和夏祷连连点头。
夏正浩被这一说,也含混了,只好转头瞅着夏正慎,但愿大哥能拿个主张。
夏禅一点都没踌躇,直点头道:“绝对不是。罗公子自已都病得下不来床了,稍一转动就喷血。并且他性子冷酷得很,不大爱说话,即便对三叔也淡淡的没个笑容,是个很难打仗的人。”
“那孽畜不听我的话,你们也不听我的话了?”老太太指着两个儿子,手指直颤栗。
夏正慎俄然想起老宅内里砌了个门脸,老三在内里开了个医馆,还跟人合股弄了个药铺,又问:“那内里的门脸呢,也没人?”
这话说得夏正慎眉头直皱。
一下子大师都沉默下来。屋里一片沉寂。
这一下大师晓得刚才不是他们耳误了。只是这动静不啻一声炸雷,大师犹不信赖,全又把目光投到了夏正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