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婆婆这做法,萧氏极附和:“她也该吃些经验才好。不过这事还得等她病好再说。”
罗夫人从手上取下两只镯子,对夏衿道:“这是我出嫁时,我娘亲手给我戴上的。十几年了,向来没有分开我的手。我看你皮肤白净,戴这镯子必定都雅,过来我给你戴上,算是我的一点谢意。”
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
董方却眸子一闪,对苏慕闲道:“候爷,不必那么费事。我明日便上堂告状去。”
董方白着脸点了点头。
客院里,夏衿看罗夫人状况还好,吃过午餐后便回了岑子曼院里,好好地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方才过来。
到了岑子曼院中,见到苏慕闲,苏慕闲讲的公然是这事:“那人叫做许元经,曾是临江近郊的一个闲汉。”
“哦?”夏衿转头看了董方一眼,“怕是你家那事有下落了。”
“我明日便先跟都城府尹把案情说一下,将许元经移交都城大狱。也便利府尹大人派人去临江传讯董泉,以免担搁太多时候。”
她归去一觉睡到中午。派董方畴昔探病,董方返来禀道:“罗夫人已经没如何烧了,明天精力比昨日好很多,已能下床活动了。”
昨晚罗夫人高烧时说的胡话她也听到了,多少猜到些本相。因为岑子曼跟夏衿要好,并且就要嫁给夏祁,岑云舟本来又想娶夏衿,她爱屋及乌,对夏衿的印象非常好。因而内心便对罗夫人这行动有些不齿。
夏衿又拍拍董方的背:“当初岑府送信回临江时,我便写了一封信给你哥,叫他跟着我父母到都城来。想来这两天他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