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谦愣住脚步,看向夏衿。
“有件事,我一向没跟你们说。”夏衿站了起来,“前段时候您去罗府时,不是因为要带四哥,我没去吗?实在,罗夫人暗里里又派人把我了接去的。
夏正谦望着她,内心又好气又好笑:“罗公子的病好了,你就应当诚恳在家呆着。莫非你还想扮成你哥哥的模样四周乱逛不成?”
夏衿猎奇地伸长脖子,朝那边张望。看到一块晶莹易剔透的如凝脂普通的一块玉,被雕镂成玉佩的模样,正悄悄地躺在夏正谦的手掌。那通透的玉色,把他的手掌都照出了一层荧光。
舒氏一内宅妇道人家,赁房之事天然不能希冀她;罗叔之前在夏府只是浅显下人,也没有赁房的经历,并且忠心不足,夺目不敷,派他去处事,怕是要亏损;夏祁,那就更不消说了,纯真得很,涓滴没有这方面的办事经历。
这边夏衿皱眉深思,那边夏正谦已回身往外走了:“你们在家清算东西,我去把它当了。”
这么想着,夏正谦愁闷了。
本来她还想找机遇跟夏正谦说董方的事呢,夏正谦这一问,到是恰好:“爹,天冬一小厮,跟着我老是不便。并且他不知内幕,要赶上甚么事情他都帮不了我。奉告他真相,又怕贰心虚暴露马脚。
“爹。”夏衿赶紧喊道,“您等等。”
舒氏用手帕紧紧捂住了嘴巴。
夏正谦听到这番极有层次的话,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衿点点头:“对呀。”这倒不是吹牛。罗骞的病,确切是她治好的。
经历过这么多事,他现在已不将面前这女扮男装的孩子当普通女孩儿对待了。明天夏衿的表示,比一心只顾着读书的夏祁强太多了。
说实在的,让他本身去找屋子,他都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知该如何动手,最多去内里胡乱找其中人。要晓得,之前这类琐事,都是夏正慎或夏家的管家去办的,那里用得着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