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一步朝本身走来的苏慕闲,方才那股子心慌还没停歇的夏衿,俄然感觉喉咙发紧。下一瞬,她就被抱进了苏慕闲怀里,一个带着清爽肥皂味儿的吻就伏了上来,耳边传来苏慕闲的呢喃:“衿儿。”
“呀”地一声,门被推开,苏慕闲高大的身影呈现在门口。他回身关门,然后拴上了门栓。
夏衿走到苏慕闲面前,伸出纤细的手,用微凉的手指抵住他的下巴,问道:“你碰过别的女人?”
这倒也是。
(河蟹君很强大的,再写下去整本书要被封。以是不能再写下去了,想吃肉的自行脑补一万字。脖子以下不能写,我以上过界了么?)R1152
她的头发很黑很直,并且垂到腰下,超脱而和婉。她的皮肤很白,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更加的肤白似雪,腻如凝脂,抚之光滑如剥了皮的鸡蛋;她的眼眸又黑又大,如白水银里养的黑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光;她的唇很红,唇形很都雅,如同盛开的桃花那么娇媚,吻在上面,柔嫩而甘美,令人如痴如醉;她的身材高挑而窈窕,该饱满的处所饱满,该纤细的腰盈盈一握,且在宽宽的外裳下,刚才被握在掌中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光滑而柔嫩的饱满,在她伏身下来时,将近从领口处跳出来。
“好。”夏衿朝他轻柔一笑,不过仍然坐直了身子。
“你这是干甚么?”苏慕闲被她这一下踢懵了,摸着被夏衿踢了一脚的胸口,睁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望向夏衿。
别人都有父母兄弟姐妹,结婚之前,新郎也会有父亲或兄长传授伉俪之道。而苏慕闲,倒是甚么也没有。就算有个母亲,也相称于没有。
虽在新婚之夜,想这些过分悲观了些,但倒是真相。做好最坏的筹算,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夏衿眸子一冷:“你诚恳说话,我们还能做伉俪。不然……”
她应是应,内心却不觉得然。新婚燕尔,哪个男人没有矢语发誓过?可转过身,就或许有了别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男人的海誓山盟,是最靠不住的。伉俪之道,端赖运营。今后她在苏慕闲身上,亦柔亦刚,亦张亦弛,时候保持新鲜度,才是保持伉俪豪情的最好体例。
夏衿这段时候固然不常跟苏慕闲见面,但武安候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倒是被她拉拢了的。每次来给武安候老夫人看病,那婆子都会给她汇报一下候府的环境。她晓得苏慕闲身边一向是清一色的小厮。十几天前武安候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环老往他身前凑,仿佛想给他做通房丫头,被苏慕闲提脚就卖了出去。
她没有说下去,但体味她的苏慕闲内心一突,心慌的感受伸展满身。他晓得的,她曾说过的,这辈子除了她,他再不能有别的女人。不然,她跟他就会形同陌路。
夏衿并不是那种轻易沉湎于欲.望之人,不管甚么时候身处何方,她都会保持一丝腐败,不然在履行任务时如何死的都不晓得。今晚也不例外,当苏慕闲将她的衣物撤除,用吻将她身材每个部分的火一一扑灭的时候,让她心曳神摇,不能自已时,她俄然认识到不对劲,伸脚朝苏慕闲胸口一踢,“呯”地一声,苏慕闲被踢落到了一米以外的软榻上,她本身则扯了丝绸外裳披到身上,坐了起来。
夏衿抬眼,便看到穿戴大红喜袍的苏慕闲站在那边。他的五官本来就非常俊朗,现在穿了一身红衣,更加的显得玉树临风,外加一种说不出的风骚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