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衿换了男装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叫夏正谦:“爹,走吧。”
夏祁怕夏正谦心软,赶紧道:“我爹已跟秦老板说过了,这边门脸就不租给他了。之前租给他,是因为我们当初被净身出户,连用饭的钱都没有,还是秦老板借了我们几两银子,才没饿死在街头。现在这份恩典也算是还得差未几了,我们筹办把门脸收回,本身开药铺。大伯说得对,有钱赚,我们当然要本身赚,哪有白白便宜别人的事理?”
而药铺这边,夏家世代为医,也有世仆是懂药的,夏正谦在仆人里选了一个做了掌柜,又招了些伴计,由夏衿照顾着,把药铺顺顺铛铛地开了起来。
“药铺赢利快,两三个月就资金回笼了。你到时还我就是。”
“就是啊三弟,人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倒好,把好处送给别人。”大太太酸溜溜隧道。
舒氏吓了一跳:“另有这类说法?”
现在夏正谦恭舒氏都晓得夏衿跟岑子曼合股做买卖,她手头必定是有钱的。只是想着别人家的女儿都穿金戴银,甚么事都不消操心。偏他们家的女儿,还四周驰驱赢利,现在三房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关头时候端赖女儿拿出钱来支撑。以是夏正谦恭舒氏都盘算主张,夏衿所赚的钱,全都给她做嫁奁,家里毫不再要她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