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单手扣住她的腰,含住柔滑的唇,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缠上她的,猖獗地吞噬着她的气味。
“一小时后。”薄司寒把纸巾丢进渣滓桶中,站起家理了理西装,迈开长腿朝门口走去。
“前次去的那家旅店,定个今晚的位置。”
“品茶,懂吗?”薄司寒抬眸看着她,眸光幽深如渊。
她握住他伸出的手,他稍一用力,她便跌进健壮的度量。
“哦,那你先忙,我歇会。”姚夏向后一靠,全部身子伸直在椅子中,合上双眼。
薄司寒不觉间含笑出声,取出纸巾擦去额头上的唇印。
能够爱,能够固执,乃至能够放下庄严,但一旦他表白,她不会再胶葛,没有任何意义。
卫斯本还摊在椅子上,闻言快速坐直身子,“今晚?几点?”
那今晚……
姚夏双手用力一推,薄司寒猝不及防,健壮的后背跌在船板上,不给他反应的机遇,她跨上一步,心脏隔着薄衫紧贴,她闭上眼,吻住他的唇。
姚夏的目光在游船上细心打量了一番,眉峰微挑。
“我走了,bye。”手握上门把手,姚夏坐直身子,目光落在窗外,怔了数秒,指着窗外,“这是哪?”
腰间微松,腿上一软,她忙抱紧身边独一的支撑物――薄司寒。
敲木板的声音传来,薄司寒看向门口,“进。”
姚夏转转头确认人都走远后,双手拄着木桌边沿,紧盯着薄司寒的双眸,“不是,你的意义,是我太心急了?”
姚夏点了点头,扶着桌边坐下来。嘴边还残留着他的气味,她一放松躺在床板上,嘴角缓缓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