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完整看傻了。
“……”陶夭夭脸抽了抽。她总算明白了,本来都没走错楼,本来都是送花给曲先生。
正猜疑着,又来个女人。毫无例外,她手里也是一束玫瑰。
“真的?”年青美眉被陶夭夭一吓,手里最后一朵玫瑰也洒落地上。
陶夭夭忍不住瞄瞄光着膀子赖床的新婚老公大人――曲先生如此合作,她内心有点不结壮……
想洞房花烛的明显是他好不好……
本来曲先生比明星还讨人喜好。
陶夭夭磨牙――还觉得亲亲老公懂浪漫,本来只是鲜花送错人。只不过,现在男女这么划一了么――连送花都是女人主动送男人了。
可曲直先生在家,统共就一个房间,她沐浴实在不安闲……
欢迎她霸王硬上弓呢……她有那么如饥似渴么?
但是,对方仿佛不达目标不罢休。
后怕地看看身后的地板,陶夭夭抹了把盗汗。讪讪地朝曲澜挤出个笑容:“感谢!”
她从速撤退,今后一挪。悲催的是,一不谨慎挪过甚,一下坐空,全部身子都往地上栽下去。
美眉看到她,一愣:“我走错楼了。”
“咳――”陶夭夭猛地一抽气。
“黄洁,如何啦?”前面的女人悄悄的问。
陶夭夭眨眨眸子,决定疏忽。好歹也得她洗了澡再开门。
“是……是啊!”年青美眉结结巴巴地,明显大脑跟不上视野,“对……对不起。”
必然要在曲先生跑步返来之前洗好澡,可没时候陪人谈天。陶夭夭利落地一关门,把年青美眉关在内里。
曲澜长避一伸,险险地捞住她。
好愁闷,她真的找了个大众晴人的男人当老公。
曲澜竟然合作地起家:“老婆说的是。”
“……”陶夭夭瞪着曲澜半天,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黄洁满脸都是泪:“弯弯,呜呜,不公允。这个女人……呜呜……这个女人她竟然住在曲先生家里。呜呜,曲先生有女人了……”
想了想,她绽放笑容:“曲先生,这么好的凌晨,应当去跑步熬炼身材哦!”
陶夭夭眸子一亮――曲先生这么浪漫,晓得送玫瑰给新婚老婆。
邪门!
玫瑰?
等曲澜跑步返来的时候,只见陶夭夭正倚着门边,足边堆满鲜艳欲滴的玫瑰。
一个个这么悲伤,满是失恋的模样。陶夭夭忍不住摸摸鼻子――啧,不幸的女人们!
曲澜薄唇勾起:“那又如何。我只要不孤负我敬爱的老婆就行了……”
这回,不消美眉说,陶夭夭主动问候:“女人,你也走错楼了?”
“曲先生跑步去了。”陶夭夭深呼吸,猜疑地瞪着标致女人,“你找曲先生是……”
公然,来送玫瑰的标致女人,来了一个又一个。
总算平静了。
门口站着个年青美眉。化了淡妆,穿春装的温度,可美眉恰好穿了套夏裙,看上去实足的斑斓“冻”人。
这美眉反应更大,一看到内里出来个女人,当即手一抖,手里艳红的玫瑰花,乱乱地洒了一地。
陶夭夭话未说完,面前的标致女人俄然嘴一扁,俄然蹲下去,“哇”地一声哭了。
但是,他正似笑非笑地凝着她,通俗的长眸满满的专注,仿佛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好男人。并且想对老婆大人忘我奉献,哪怕被剥光,被霸王硬上弓,他都毫无牢骚……
真是哭得惊六合,泣鬼神。上气不接正气,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典范画面。
一句话就把她统统的话都堵住,白白给他对付一早上女人不说,这会儿还因他的话,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