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写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单身妈妈。
但是他真没推测,认两三百字的娃儿,竟然能认全这两个名字,锷字和澜字真的不常见。
不过,看了看曲澜慈父的模样,杜子锷不得不摇点头――估计那两张图片给曲澜带来的打击太大,痛苦太深,直接蒙蔽了他的双眼。现在看到这么软萌调皮的娃,美满是不由自主就抖擞出亲情,而不会理性地去阐发他为何会这么喜好一对陌生的娃儿。
“三岁。”陶淘和陶宝异口同声。
他还是早晨先打头阵,看看环境再说。
好吧,他竟然被两个三岁娃娃给狠狠鄙夷了。
杜子锷一把拉住曲澜:“连你都乖乖写承诺书,还怕他们被人拐?他俩不拐人就好了。”
为了不让小萝莉掉眼泪,曲澜人生第一次伏输,签下心不甘情不肯的承诺:只娶宝宝妈咪当老婆。
他坐到陶淘中间,忍着笑,用心问:“你们曲叔叔这些字,没有按你们说的写。也没有具名……”
曲澜微愕――证人?
杜子锷想着,堂堂男人汉,眼睛竟悄悄滚出温热的眼泪。
然后,她的小手指头往下一挪:“这是杜子锷。”
三岁?四岁?五岁?
这手续还真全。
曲澜沉沉的笑声滚落,真不赖!
曲澜竟然完整没有感遭到非常。判定当局者迷啊啊啊!
“不能不能,屁屁要紧。妈咪很凶的,怕怕。”陶宝说完,已经将陶淘拉出去了。
曲澜起家:“我去送送。”
看着白纸,曲澜却落不下笔。
公然,曲澜一分开,杜子锷就关了门,大步朝陶夭夭的屋子走去。
杜子锷在旁看着,也是醉了
难怪陶家二老消逝这么多年,也难怪雪华会舍弃他,随陶夭夭而去。
这小丫头这么专注地看着他写字,总让人感觉有点奇诡之感。
每天都在他身边当“怨妇”的杜子锷,竟然也有主动闭嘴的时候。
“我熟谙两百个。”陶宝举手。
“叔叔顿时去拿纸。”杜子锷一边想,一边淡定地拿了纸和笔,送到曲澜手上。
为毛他有种曲澜被狠坑的逼真感受?
对方是美是丑都不晓得……
莫非这个打趣真的开大了?
看到曲澜写完,陶宝眼睛一亮,灿灿生光:“哦耶!叔叔你今后就是我妈咪的了。”
他可不推让,直接大笔一挥,“杜子锷”三个字落上纸。
“杜叔叔你傻呢!”陶宝一把拿回宝贝承诺书,指着“曲澜”二字,相称鄙夷地瞪着杜子锷,“瞧,这曲直澜。”
他接了,起家:“杜子锷,我去皇城用饭。”
陶夭夭这三年的日子,真不知如何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