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下去?是在等我留你们用饭吗?”
“我还要去守着给老爷子煎药,以防歹人再下毒手,你凡是有点孝心,就别挡路!”
“磨磨蹭蹭的,你死到哪去了!快去安排车马,我们回辛府一趟!”
“辛柚宁!父侯身子刚好,你少在这里添堵,要闹归去再闹!”
“雪栀,我不在乎爵位,和离就和离!到时候,我定求父侯把你的名字写入玉牒,至于辛柚宁……”
薛怀青垂首应下。
他筷子还没下去,辛柚宁抬手就把红烧肘子、油焖大虾等几盘荤菜给端走了。
“父侯,这如何行!”
辛柚宁表示不睬解。
辛柚宁甩开他的手,笑容如霞映寒塘,看得薛怀景微微一愣。
辛雪栀劈脸就是一顿骂。
出得听风堂,薛怀景在门口比及辛柚宁出来,一把扯住她胳膊。
说完,撞开薛怀景,头也不回地走了。
薛怀景愁闷地回到清雪斋,把事情奉告了辛雪栀,负气道。
辛雪栀方寸大乱,却强撑着摆出一副温婉面孔。
安平侯点头,见侍女端了饭菜出去,肚皮不由咕噜作响,立即下床坐到桌前。
这番话如同高山惊雷,激得薛怀景、薛怀简可贵地异口同声。
薛家兄弟看着脾气暴躁的父侯,在辛柚宁面前像个好哄的孩子,眼睛都直了。
“你莫非不晓得,和离过的女人,想再嫁比登天还难!伉俪一场,我是不幸你,情愿再给你一个机遇!现在去和父侯说,你只是一时胡涂,还来得及。”
这女人比来几次顶撞他,现在竟然敢把和离闹到父侯面前,欲擒故纵也玩得过火了!
可话都说出口了,她也没法收回,只得假笑道。
“承蒙老爷子不弃,已经决定等和离后,正式收我为义女,怀简,今后你还真得叫我一声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