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远处的画影见坠儿收起了善义旗,忙飞过来问:“他来吗?”

“就是到告终丹期和他见一面,没别的了。”

“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你头上,这类愁你就不消发了。”画影笑着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暴露奉迎的笑容道:“你把善义旗借我看看吧?”

坠儿收了坏笑,一本端庄的说:“还真得见一面,这也算是前次承诺他的一个前提,你挟制正觉修士的事不都结束了吗,他不会再难堪你的,你要不想见他就躲远点等着我好了。”

“蒲云洲。”

“为甚么?朗星,这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不闻不问。”画影的目光很诚心。

“我想和无魂见一面。”坠儿拿出善义旗一脸坏笑的说。

“你最好是不闻不问,问了反倒是让我难堪,不会有事的,我内心稀有。”

两小我又嬉笑起来,坠儿当然是孩子心性,画影虽三百多岁了,修为也到了元婴中期,但因绝大多数时候都在修炼,她也还远远没养成大修士的那份沉稳老辣,在这方面乃至还不如两百多岁的沈清呢,沈清的沉稳得益于她澄明的表情和清心寡欲的脾气,若论百变心机的话,沈清就比不上画影了。

不能怪画影会生出这类感受,仅仅在十来年前,坠儿还是个被兴鹏堵在院子里不敢出来的开融中期小屁孩,本身顺手制出个粗陋的符箓就能追得他满院子的跑,可仅仅十来年风景,对修士而言那不过是一晃眼的工夫,他就由开融中期跨入告终丹期,如果只是如此的话也还罢了,让画影感到有力企及的是这小子的逆天禀缘,从沈清到问丹子,从无魂到两位师祖,连不人不鬼的僵尸都看他扎眼,乃至连本身这个本来看他很不扎眼的人现在也是满心想要帮他的,有这么多高人情愿互助,就是个蠢材也能给托上天的,更何况他这么一个资质超凡的人呢。

“那你就本身看着办吧。”画影神态有些萧索的说,本来是抱着指教心态带着人家出来的,现在可倒好,成了甚么都得听人家的了,并且人家做的那些事本身连插上一腿的资格都没有,她无聊的掰动手指头数了数,结金丹,结丹中期,结丹前期,美满境地,结婴,结婴中期,足足差了六阶,一个比本身足足低了六阶的小修士竟然让本身生出了被甩下的感受,这实在有够怪诞的。

画影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心中暗喜的又盯着他义正词严道:“你可想细心了,如果然有甚么不铛铛之处,师姐宁肯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也得禀报师祖以确保你不会出事。”

“行,师姐,你别担忧了,我内心稀有的。”

“他可真够把你当回事的。”画影用别成心味的眼神看着坠儿。

画影展颜而笑,笑得很甜,留下这段对话当证据,今后万一真出了事多少也算是能交代一下了,赶上这类不利事她还能如何呢?只能盼着此事能就此告终,那僵尸不要再找坠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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