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甫落,手中长剑,转个剑圈,激起周身丈余劲风而来。金玄策见这一剑不知所攻,剑势如虹,吃惊之余手中鎏金爪一招“盘龙收爪”挡去。

考虑已定,便开口对精金旗掌旗使金玄策叮咛到:“玄策,由你来打第一阵。这四人武功深不成测,记着谨慎为先,不敌之时退下认输便可。”

接着从背上取剑在手,安闲踏上一步扬声道:“四位道长如果有事相求,按玄门端方便了,何必取了我五行门所保压的镖物相挟。实属多此一举,莫非还怕我吕某不接阵不成!我齐云一脉武功广博高深,一定便输与你嵛山派,只是我吕某痴顽不已,不能学得万一。二十年前我便不敌诸位,这些年勤于利禄,荒废武功,本日更不是你‘嵛山四剑’的敌手。即便如此,本日齐云一脉说不得也要就教昆嵛派各位道长的高招!”

焚火旗掌旗使火玄牝坐了好久,连饮了几杯香茗,有些不耐。小声嘀咕几句,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吕子通面色凝重如有所思,话到嘴边便生生咽了下去。

为首的羽士方面短髯,两眉斜飞,听了吕子通一番话,上前一步也拱手行礼:“无上天尊,我师兄弟四人当年惨败龙虎一脉江紫彦大侠之手,身反昆嵛山闭关二十载至于本日。衡山一别二十年,子通兄别来无恙,南华子心中有不堪之喜!”

通玄子见状笑笑说:“小娃儿,你不再攻,贫道可要脱手了!”

在场五行门世人听了南华子,冲虚子二人之言,均是面有不忿之色。吕子通冷哼一声,向四周街坊楼阁挥手数下,几十个伏在暗处扣弦待命的弩手悉数退了出来。

只见这四人形貌虽是各别,面孔却都似二三十岁高低普通,毫不类年近五旬之人,心中恰是迷惑,忽听得吕子通朗朗说道:“青山不改久不见,绿水长流遇故交,玄门齐云脉三十二代掌门吕子通在此有礼了!”

场中世人只听得“铛”的一声响动,便见剑芒散处,金玄策身形向后飞出数丈。

通玄子意欲速战持久,当下剑势不缓,运加内劲,“嗡”的一声作响,一招“紫极通玄”直逼上去。

冲虚子一番言语,“比试几阵”,“领教领教”几个字语气尤重,明显早已看出五行门有人手暗中埋伏。

吕子通面上沉寂如水,快速大声道:“南华子道长所言客气,齐云嵛山两脉也算是同属道指正宗,吕某不知有何获咎了四位道长之处,乃至前几日各位取走了我门下威远镖局所保之镖,还望直言相告!”

柳少阳坐在位子上喝茶之余,心中暗想::“这取走镖物的道人说到尊胜塔前,论武还镖,若真是“嵛山四剑”,却不知如此一出,是为何意?”

金玄策自练成这“金针化雨”的暗器工夫以来,侵淫多年,已练至针由心发,发无不中的地步。本日毕集功力所发之针,竟被人等闲徒手接住,心中震惊不已。

金玄策听了也不再啰嗦,手中鎏金爪一抖,起手一招“蛟龙探爪”直取通玄子咽喉。通玄子见这一爪来势迅疾,也不遁藏,长剑一挥,不偏不倚,竟正抵在鎏金爪中心之上。

吕子通一见来人,神采微敛,肃声道:“公然是嵛山四剑,大伙随我出来会会他们!”说罢起家大步走出茶社。

说着拱手作揖,接着道:“嵛山四剑二十载不现江湖,老夫本日却一眼就认了出来。光阴流逝,工夫荏苒,四位道长的‘六合三宝功’已然练到容颜永驻,返璞归元的境地了,卧薪尝胆乃至武功大成,当真令吕某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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