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瑞说:“胡奶奶啊,我是至心诚意哀告您救救我媳妇啊,您要多少钱我都给您,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救她啊!”

外婆挥了挥袖, 说:“不是我不肯救她,是她不肯自救。”

宁疏内心冷哼, 方才还半死不活的模样, 外婆发善心救了她, 这会儿略微好了一点,又凶暴凶人, 真是可爱。

因为屋子里不通风,周红花已经被挪到了院子里,她满身腐败躺在凉席上,奄奄一息地呻//吟着。

“胡奶奶,我媳妇儿咋就不能救啦?前次您一根银针不是把她的脸给救好了吗,此次就烦请您再去看看,成不?您菩萨心肠,总不能见着我两个孩子没娘吧?”

这一世她不能重蹈复辙。

狗娃委曲地瞅着宁疏,宁疏冲他比了个鬼脸,更惹得这小子心痒痒的了。

“你一个小娃娃,甭去,把稳沾了倒霉,返来抱病。”舅妈跟外婆久了,也学会这一套套的话。

宁疏年纪可不小了,她重生一世当然必须思虑全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周红花和李麻子害她性命,上一世她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李麻子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害得娘舅家破人亡,外公外婆也是以双双抱病出院...

此时现在的周红花,疾病缠身,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戾气,她大口地喘气,每喘一下,胸膛就狠恶地起伏一下,喘气声里带着浓浓的沙哑,她要求着说:“胡奶奶,求您救救我,我真的不可了。”

“你给我们朱家臊了皮不敷,还差点害了人家小女人的性命!我们朱家娶了你如许的媳妇的确倒了八辈儿的楣!”

宁疏跟奶奶走到朱家大宅的时候,老远就闻到一股子冲天的臭味,宁疏从速捂住嘴,但是难挡这股刺鼻臭气直往脑门儿钻。

外婆正要回绝,宁疏冷不丁地说道:“前儿娘舅还说,要带弟弟进城缝兔唇。”

宁疏站在廊台上,听着外婆这番话,内心头不由为外婆鼓掌,一席话说得不卑不亢,贼帅!

朱永瑞仓促忙忙地跑了归去,这一闹,沸沸扬扬闹得全村人都晓得了,早晨村民们干了农活,吃饱了饭没事儿做,就围在朱家大宅院门前看热烈,叽叽喳喳群情个没完。

真是太可爱了!

外婆惊奇地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许的心机考虑。”

外婆说完,从箱子里取出朱砂笔,画了几张符纸,燃烧烧成了灰放在碗里,泡了水递给朱永瑞:“让她把这碗水喝下去,每天早中晚,用云南白药掺槐树皮粉,涂抹在伤口上,养三个月,应当就没事了。”

那煞鬼想让外婆体味事情的本相。

天下上哪有不通风的墙,实在村里头早有传言周红花和李麻子有奸//情的事儿,现在说周红花做了负苦衷,多数就是这个,不幸了朱永瑞,头顶一团绿帽,还要忙前忙后为救她的性命,到处求爷爷告奶奶。

朱永瑞可得吓坏了,他站起来,忙不迭说道:“胡奶奶,您等着,我必然让她开口,必然让她说!”

但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以后,朱永瑞再度找上门来,这一次,这个驼背男人直接往外婆门前一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告外婆救救他家媳妇,晚了也许连性命都没有了。

几个妯娌赶紧拉住了朱家老母亲,安慰她不要气坏了身子。

而朱家的老母亲听到这些话,的确气得要疯了,顺手拿起院子边儿的扁担就要往周红花身上砸:“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烂货!”

外婆闻言,当即让舅妈拿来了她的那套行头家伙,对宁疏说:“阿宁,你就跟外婆一块畴昔看看,这件事是朱家媳妇对不住你,让她劈面给你报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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