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洺被砸的有些懵,捂着额头红肿处,指着溪云眠道:“你,你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有事?”谢辞罪淡淡的扣问。

“信与不信她还未说,你多次滋扰,是嫌本身的舌头在嘴里待久了吗?”谢辞罪转头,一双眼无神又浮泛的盯向陈禹的方向。

溪云眠低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昌洺话里话外都是对谢辞罪的贬低,谢辞罪眼神一狠,他最讨厌旁人提他的过往。

“昌大人不就是要证据么?可有甚么证据能比当事人本身陈述来龙去脉,更叫人佩服呢?”

但是昌洺却还要将冲突对准她,“公堂之上即便是王妃也该退避才是。”

谢辞罪话音落下,昌洺低头一看,真就在脚下发明一道圣旨,顿时吓得跪了下去。

陈禹还没反应过来,跟着点头道:“王爷措置的对,先将此妇人关押再说!”

“的确是胡言乱语!”陈禹痛斥,又回嘴道:“这的确是无稽之谈,龙石县离都城不过半日路程,也算是天子脚下,下官有几个胆量敢行事如此张狂?”

昌洺和陈禹对视一眼,而后才开口道:“臣本日巡查到龙石县,得知王爷坐堂,便前来问安,方才传闻王爷因为一女子无凭无据的状告,便要关押朝廷命官?”

他抓我兄长,以杀人罪关押问刑,后又以此事逼迫民女,让民女委身于他,民女兄长不肯,他便杀了我兄长,强抢了民女,我爹娘来寻女儿,他又当堂打我爹娘,将他们打的奄奄一息,尸首吊死在衙前。”

“查问也可串供,既如此看来你是没甚么证据了,当着王爷的面前,在公堂之上如此歪曲朝廷命官,鄙视朝廷,依律应先打十五廷杖,再割舌放逐。”

一众衙役都不敢动,谢辞罪顺手拿出圣旨丢在地上,“不从号令着,一概按鄙视天子措置。”

他们跪在院外叩首,昌洺顿时神采欠都雅起来。

谢辞罪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若无根据抓命官是有违律法的,他也不是信赖这个女子的话,他信的是溪云眠。

一众衙役就要上前,溪云眠惊堂木一敲,淡然又带着极强警告的开口,“我看谁敢?”

谢辞罪沉眸,淡声道:“是与不是,先关押再细查。”

彩文叩首道:“民女所言句句失实,大人可一一查问。”

“那豪情好啊,既然有人来主持公道,我们家王爷也能歇一歇。”溪云眠及时开口,顺了昌洺的意。

衙役们这才颤抖着身子上前,“大人,获咎了。”

“是如许吗?”溪云眠俄然起家,拉着谢辞罪坐下,“这椅子虽坐着不舒畅,那你也勉为其难的坐一会吧。”

他不明白圣旨如何会丢在地上,拿起来一看,上面那句官员生杀措置之权更是看得他两眼争光。

就在三人都被按着的时候,溪云眠先是嘲笑两声,随后放声大笑起来。

“堂下妇人状告可有证据?”

昌洺听着如此霸道的话不由得一愣,“王爷你——”

昌洺现在是骑虎难下,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上去,一敲惊堂木,深吸口气眼神变得严厉。

溪云眠微微勾唇,终究来了。

谢辞罪冷着脸,溪云眠倚着湛卢站到一旁。

“王爷自幼年起,便在护国寺为国祈福,回京后又甚少出府,想来是不懂断案审案,不过臣本日在此帮手王爷,想来也不会出不对了。”

彩文悲切的看向谢辞罪和溪云眠的方向,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甚么,但又甚么都没说。

她徐行走到堂前,抓着签筒看了看,在世人迷惑的目光之下,抬手就把签筒砸向了昌洺。

“既然昌大人自荐,这位就给你坐吧。”谢辞罪走到溪云眠的四周,还不忘弥补一句,“王妃说的不错,这里的椅子坐着确切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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