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早晨八点多了,东北夏季的夜极短,早晨八点多,太阳才方才下山不久,天终究黑了下来,全部老钱柜除了营地内灯火透明以外,一片黑漆漆的。
“四爷,时候到了,你看,是不是让少爷拜堂啊?”
“站住,口令!”火线暗处,一个声音大呼了起来。
“兄弟,你们是五他新招的人?如何看着这么眼熟?”有差人问道。小羽士和郑老怪压根儿没有理他们,自顾自的大吃起来。
于四炮为人刻薄,对待部下极严,固然与五炮是把兄弟,但是向来没把五炮真合法作弟看,只是当作了本身一个得力的助手来看他。
“五爷,你身后这几位兄弟面熟的很啊。”那尖兵问道。
于四炮拉着森山和其他几个日本人坐在最前面的那桌儿,一个劲儿的向着森山敬酒,仿佛森山才是婚宴的配角一样。
第二天凌晨三点,唐少东与李照林调集军队,向着老钱柜快速进发。
“好,这一仗,就看你的了。”李照林点了点头,与唐少东一打仗,李照林发明,唐少东的思惟极其清楚与活泼,转的很快,心说,怪不得人家总打败仗,这脑筋转的就是快啊。
“爹,俺要吃糖,不吃糖俺就不拜堂了。”于四炮的傻儿子说道。
看到儿子过来了,于四炮当即哄着儿子,让儿子早点儿拜堂。
“左边有个暗哨,右边有两个埋没的火力点,这里不能脱手。”五炮一边走,一边轻声说道。
“五爷,够意义!”
“老五,你咋才来呢!”于四炮看到了门口的五炮,非常不满的说道。
“四爷,五爷想是路途太远,担搁了吧。”一个侍卫说道。
拜过了堂,傻儿子入了洞房,于四炮恐怕傻儿子出点儿甚么笑话,以是,闹洞房的典礼也免了,当即筹办酒宴,一百多个伪军和以森山指导官为首的七个日本人都坐在了这里。
此时的老钱柜,于四海将儿媳妇从汤厂县接了过来,一起上吹吹打打,非常热烈。
五炮嘿嘿一笑,将手一挥,两个兵士当即取出了冲锋枪,枪口对准了世人,众差人一愣,就在这时,五炮说道:“大洋在门外呢,都到门外领赏去。”
清算掉了营地的暗哨与火力点以后,抗日联军的兵士们当即纷繁冲进了营地当中,将大厅团团包抄。
“走!”唐少东轻哼一声,在五炮的带领之下向着火线走去。
“嘿嘿……爹,俺要入洞房……”一个胖乎乎,看起来有点傻傻的青年说道。
“娘的,你们都拿枪接大洋啊,把枪都给我放下。”五炮嘿嘿一笑。
一个侍卫赶紧在傻儿子的耳畔说道:“少爷,有这银票,你想买多少糖就买多少糖。”
此时的唐少东与郑老怪、小羽士等八人早已换上了伪差人的礼服,拿着冲锋枪,跟在五炮的前面,向着火线走去。
“嘿嘿,五爷,你真是太够意义了。”那暗哨大声说道:“都出来吧,五爷每人赏两块大洋。”
于四炮这下了乐的,嘴都合不拢,当即取出一个红包儿递给了儿子。
“嘿嘿,李主任,你就等着请俺吧。”一抹淡雅的圆弧闪现在唐少东的唇角之上。
十多个四周的尖兵和火力点里的差人纷繁从暗处走了出来,一个个笑嘻嘻的来到了五炮身前。
“都是新插手的兄弟,娘的,咋这么多话呢?”五炮声音一寒,接着问道:“四爷在哪儿呢?”
“五炮,今后的事情,就看你的了。”唐少东说道。
“老唐啊,你可别这么说,你老唐但是抗联中驰名的常胜将军,只要你一出马,没有打不赢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