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霍彪、裘狰有胡震、哑坤帮手,尚在七星剑阵中行动维艰,手忙脚乱。
潘雨音义正言辞,连连点头道:“我一向视柳大哥为兄长,感激他为我潘家所做的统统,但我与他绝无男女之情。并且……并且据我所知,柳大哥早已心有所属……”
闻言,唐阿富顿时一愣,脸上涌出一抹难堪之意,冒昧道:“我只是禀承谷主之命,不然毫不会私行插手……”
“咣啷……”
唐阿富冷哼一声,同时左手敏捷一甩,一道凌厉的劲气顿时自指尖射出,刹时封住胡震的穴道,令其转动不得。
唐阿富神采微变,极口否定道:“桃花婆婆怕是曲解了,我与柳寻衣不过数面之缘,并不是朋友……”
说罢,唐阿富眼神微微一动,脸上同时闪过一抹猎奇之色,游移道:“鄙人另有一事不解,不知桃花婆婆可否见教一二?”
可他静候好久,却始终未比及半点动静。
“不好!我们上了龙羽那混小子的当!”
……
说罢,霍彪又将哀怨的目光投向胡震,忿忿不高山说道,“最可爱被那龙羽操纵,实在不值!”
见状,唐阿富敏捷迎上前去,拱手道:“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那就让他们想死也死不成。”
俄然,唐阿富面前一亮,随之面泛迟疑,沉吟道:“那八月初二,桃花婆婆筹算……”
“难怪你与柳寻衣能够做朋友。”桃花婆婆含笑道,“柳寻衣心胸天下,乃至总想做一些超出本身才气以外的事,处理一些不该由他去处理的费事。而你,一样是有情有义,恩仇清楚。这一节,你与他倒是很有类似之处。”
趁此机遇,唐阿富挺剑而上,无情剑快若闪电,迅如惊雷,斯须间逼至胡震身前,连续刺出数十剑,无数道混乱的剑花在胡震面前绽放,令其心中大惊,脚下急退,一时站立不稳,法度一错,招式也随之一乱。
“师父!”潘雨音脸颊一红,扭捏着抱怨道,“甚么与她相争?我与洵溱女人又能争甚么?”言至于此,潘雨音顿觉又羞又恼,仓猝转过身去。
“押下去!”
“阿富,辛苦你了!归去以后我定会替你邀功,呵呵……”
闻言,胡震三人不由面色一红,欲要辩白,可一时却又想不出驳斥的说辞,只能各自转过甚去,干脆不再理睬唐阿富。
“何事?”
“在辰州时,桃花婆婆明显已清楚地奉告柳寻衣,您已偶然插手江湖之事,更不想帮他。可为何到了绝情谷后……又俄然改口?”唐阿富迟疑道。
桃花婆婆用手重揉着潘雨音的脑袋,别有深意地笑道:“丫头,天下男人千千万,可多数是庸碌之辈,世俗之徒,争名逐利、好高骛远。如柳寻衣这般有情有义,心存天下的好男儿……人间罕见。当年我与叶桐,便是因为一时踌躇,进而遗误半生,懊悔至今。为师……不想你再步我的后尘。”
唐阿富一声喝令,“俏八绝”便不由分辩地将胡震三人五花大绑,最后还一人“赏”了一拳,将他们打昏。
“我要亲身前去河西秦府,将蒙前人在辰州假借我夫君之名,借刀杀人、教唆诽谤的本相,明白于天下。”
现在,哑坤逃窜,胡震亦被唐阿富死死缠住,只剩霍彪、裘狰,更非“俏八绝”的敌手,在苦苦支撑了三十回合后,二人逐步败下阵来。
“丫头。”桃花婆婆伸手在潘雨音的鼻尖上悄悄一点,非常不满地说道,“你为何不早些奉告我,你与柳寻衣早已拜堂结婚?若你早些奉告我他是你的夫君,为师定不会弃他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