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手段施尽救死人[第1页/共2页]

刘林轻叹一声,运转元炁收了针。回身朝陈妙飞执一手礼,道:“鄙人惭愧,陈道兄请了。”

待针入得一寸五分处,刘林再喝道:“手提金鞭倒骑牛,唱得黄河水倒流,一口吸尽川江水,活动听身血脉流,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每扎一穴,气便盛得一分,每过一穴,气又缩得半分,一套连针施毕,终是涨了少量,那中年男人还是未有动静。

正如先前李煦宁那般,因执念而进不得涓滴,修道之路便是一驱除心障之路,见素抱朴,返璞归真,终得天人合一,与道合真。

待数息以后,刘林接过道僮递上的酒,以元炁将其控于虚空,抬手召得一枚太乙灵符,以剑指敕符以后,运炁化出一团灵火,将那太乙灵符焚灰入酒,将其灌入那中年男人口中。待酒饮毕,将残剩三枚太乙灵符焚灰入水,与道僮道:“请将其上衣解去,以符水擦拭头面上身。”说罢便站定身形,调息静候。

抹去面上那两行泪,男人又道:“俺哥昨日夜里犯病,拉到病院一查抄,大夫说这病重得很,没个十万八万弄不成事,听得俺们没钱,不给治。连去好几家一副模样,一来二去就咽了气。只是这眼窝还合不住,唉!俺只求道长能为俺哥做场法事......”

“天罡针法?”李煦宁正欲诘问,便见那道僮已退至背面,只得过后再行扣问。

见二人阿谀毕,张道长方道:“此擂,由清微派陈妙飞对全真龙门派刘林。”又是一弹那铜铃,只听一阵呼号之声传来,二道僮架着一担架推得讲经堂大门,门外立有男女长幼七八人,俱是哭啼不住,涕泪横流。

却听那老妇人旁侧一男人出声道:“道长啊,您别朝心去。俺哥这环境俺也清楚,死了小半天了,那病院医师早下了极刑,就是把神仙喊来也无用。”

那抢先之人乃是一老妇人,瞅其面样,脸孔无华,神采悲戚,嘶声喊道:“道长啊!求您救救俺儿一命,老婆子在这给您叩首,求您......”说时便欲叩首。

二人凝神,对视一眼,道:“几分掌控。”

待将这七八人安设于座上,一众羽士转向那躺于担架的中年男人,只见,嘴唇青紫,双目紧闭,白沫横流。人迎脉陷,瞳孔散大,脉象已无,以慧观观之,仅由胸中一股微气吊着命,如果平常医者怕是直断已死,清算了去。

“陈道兄,承让。”那全真龙门派羽士唤作刘林,便是龙门派监院高云子何文章之徒。

那道僮擦拭之时,李煦宁收回目光,问道:“常徴,这是何种针法?”

张道长与靠门处的正一道一众道长闪身上前,忙将这七八人一一扶起。道门之人跪父母跪师父跪仙真,怎有受别人之膜拜。

那老妇人却执意跪着不起,张道长随即施了个巧劲将之引入讲经堂。

“......”

见得堂内一众羽士,那七八人抬脚便欲窜入讲经堂,却又发觉至甚么,忙是瞅一眼脚下,污泥裹鞋,当即收回脚步,齐刷刷跪倒在地。

因全真龙门派刘林为攻擂之人,先由其施术。只见其行至那中年男人身前,道袍一挥,一坛朱砂、一叠黄表纸乍现面前,刘林正色定神,右成剑指,蘸得一点朱砂,口诵小天罡咒:“天罡大神,日月常轮,上朝金阙,下覆昆仑,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辅弼,大周天界,细入微尘,玄黄正气,速赴我身,统统凶神恶煞,速赴我魁之下,毋动毋作,吃紧如律令。”于面前连书四道太乙灵符。随即转向一道僮,道:“还请分取一碗酒与一碗水来。”道僮点头应允,闪身而出。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