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顾的道：“老于，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我上前几步，细心瞧去。之前在角落里看得不清，现在靠近了，就看清这潭子周遭溜圆，是个很正的圆形。约莫七八尺见方，四周有石块隆起，乍一看去，倒是有些像一样东西。
那姓吴的笑了笑，道：“我们降教有很多很成心机的降术，恰好能够在此人身上尝尝。等试完以后，保管他不成人样，但又吊着一口气。然后于尊使把此人当众那么一丢，以儆效尤，看谁今后还敢在贵教头上动土。”
我听得心中恍然，本来是那姓顾的亲身脱手，怪不得连骚包脸也栽了。此人自从与我去了一趟泰山以后，就杳无音信，也不知如何的野到了这里。
那吴长老捋了捋嘴角两撇胡子，笑道：“我们两教同出白莲，可谓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理应相亲相爱，一家人说甚么两家话，于尊使见外了不是？”
至公鸡皮笑肉不笑隧道：“我们焚香会当中，可没有鸡也没有狗，跳不起来啊。”
我不明白他们说的是甚么。姓顾的道：“小陆景，你来看看这潭子。”
那至公鸡想来也是偶然对付，说了几句，就要把那姓吴的推了出去。那吴长老倒是左推右拒，看着势头，想是要赖着不走了。我心中暗笑，那姓洪的派这吴长老前来，想必是怕焚香会找出甚么宝贝，就遣人来盯着，如果真寻到了宝贝，所谓见者有份，想着好分一杯羹。
至公鸡猛地一鼓掌，大声道：“莫非这一卦所的是这个？”一时候又惊又喜。
至公鸡呵呵笑了一声，道：“我们焚香会，的确是白莲教嫡传，只是贵教么，那可算不上咯。”降教虽说曾经借了天理教的名头，但实际上倒是更白莲教没有半分干系。
我听得心中暗笑，只觉这至公鸡偶然倒是非常风趣，就见那吴长老脸上肝火一现，随即就又强行压了下去，笑道：“于尊使谈笑了。我们三教一脉相承，荣辱与共，这小贼敢在我们太岁头上动土，天然不能轻饶了。”
我被他吵得头疼，道：“此人先沉了再说。”骚包脸又是连声大呼：“你妹啊！”叫了一阵，倒是闭了嘴。
我瞧了一眼他身后阿谁阴阳孺子，也不知此人的伤好了没有，笑道：“怕被你们给宰了，哪敢上门。”
那至公鸡也不是省油的灯，天然对那吴长老此来的目标心知肚明，说来讲去，就是不肯松口。
合法此时，就听姓顾的俄然说了一句：“老于，当年那最后一卦是甚么？”
此人的目光一凝，就像一把刀子普通，能直钻到人骨头里。我心中暗骂了一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老东西倒是沉得住气，怕是我出去不久，就落在这老狐狸眼中了。毕竟这类粗浅的易容术，与画皮是没法相提并论的，没法瞒住妙手。
吴长老连连摇手，笑道：“一家人，不提谢字，不提谢字！”又道，“也不过是此前偶然中发明，恰好贵教用得着，那也算是偶然插柳了。”
对于此人我倒是有几分印象，之前在蛇母墓中见过，当时是站在那姓洪的身后的。此人既然能离那老东西这么近，想必应当是非常靠近的亲信之人。
我盯着那姓吴的瞧了一阵，心想这处所本来还是那降教找到的。再一转念，这降教为了寻觅蛇母墓，想必是把这一带都翻了个底朝天，想必就是因为此事偶然中发明了此地。只是瞧焚香会如此严峻的模样，倒是又有些奇特。
那至公鸡愣了一下，猛地一拍大腿，道：“没错，恰是如此！”
那姓顾的呵呵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