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有请[第1页/共3页]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虞玄机既为师又为父,从小把她抚养大,两人天然豪情深厚。这同我与三叔的干系,别无二致。想了一阵,又问:“阿谁霍易,是如何回事?”

莽撞精“噗嗤”一声,笑道:“那可不是!不过呀,我这小师叔,就是一荡子,向来不端庄惯了,又是掌教的关门弟子,谁也管不了他。至于我钟师姐,那就更不会去理睬甚么。”

正说话间,就见一个年青的茅山弟子从外头出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哪位是陆爷?”

莽撞精喜道:“那我带你去瞧瞧。”

莽撞精把手背在身后,转了转,笑道:“你觉不觉着,我小师叔和钟师姐实在挺班配的。只可惜这辈分有些不当。”

回到房中,狮子头却还是不见返来,直到夜色来临,吃晚餐的时候,狮子头才跑了返来。有茅山弟子前来奉上了饭菜,狮子头坐下就吃,道:“我算是探听出来了,你晓得为甚么大典放在明日中午,那是有讲究的!”

说话间,就到了茅山的下山天门。超出四十九级台阶,莽撞精往前头一指,道:“那就是太极池。”上去一瞧,就见一方池子,底下是吵嘴阴阳鱼构成的太极图。莽撞精轻声吟道:“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觉得和。”声音清脆动听,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这一番游历下来,莽撞精一起讲授,倒是对茅山的典故晓得了很多。以后撞上了个茅山派的小师妹,说是找莽撞精去前头帮手,莽撞精就只好先去了。我在四周转了一遭,见天气不早,就转头归去。

莽撞精叹了口气,道:“我这师姐啊,大抵是因为出身的原因,打小就性子就孤介,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就算是我呀,虽说与她还能说上几句话,只不过,很多真正紧急的事情,她也不会与我来讲。”

莽撞精瞧了我一眼,笑道:“你刚才是不是也见地过我钟师姐的威风了?”

我笑道:“说的也是。”

莽撞精两只手捂了捂面庞,微微转过身,瞧着路旁的风景,道:“是呀,我这小师叔为人亲和,常日里与谁都说得上话。不过他与我钟师姐仿佛特别亲,只要别人在宗门,就整日与钟师姐走在一起。”说到这里,抿了嘴,笑道,“不过呀,我钟师姐向来就不爱理睬他。”

莽撞精口中的“掌教”,天然是王知远那老头。本来这二百五,与虞玄机另有这么一层亲厚的干系,算是亦师亦兄了。

我笑说:“另有这类说法,那如果这新掌门刚好那天闹肚子,出不来如何办?”

我恰好有事想跟她探听一下,就说好啊。莽撞精喜孜孜地在前带路,道:“跟我来。”

我听到这儿,不由眼角微微一湿,我是想到了我三叔。

我吃着菜,心想不过是择了个黄道谷旦,能有其他甚么说道,就随口问了句甚么。狮子头把饭菜咽下,又灌了一口茶,道:“传闻啊,这是茅山派历代传下的端方,归正用得是一套很庞大的体例,才定下的这个日子。这日子一旦定下来,就没法再变动。”

莽撞精道:“对呀。我这位师姐啊,谁都降不住她,唯独只肯听我虞师叔一人的话。从小到大呀,我师姐都对虞师叔依靠得紧。虞师叔走哪,都会带着她。”

我听着,心中有些黯然。当年死人脸与他师父反目,他老婆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莫名其妙地惨死。这事情对于这位当时年幼的钟师姐来讲,绝对是一场最可骇的恶梦,也难怪她会养成如许孤介的性子。

我听得奇特,以我的印象,道门应当是个极其讲究长幼尊卑的处所,那位钟师姐这般做派,茅山派怎能容得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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