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还是先去栖霞寺看看,等这些商发卖了钱,再盘问也不迟。”
“请将军放心!”
离风抬头一阵大笑,等笑够了,目光蓦地投向智海脸上,厉声道:“田智海啊田智海,如何当了几天和尚,这么快就学会了削发人的待客之道?”
官宦人家出身的苏安,对神佛的了解,竟然和畴宿世的当代魂穿而来的离风不谋而合。
你就是把脑袋在菩萨面前磕破?
因为天灾连连,很多饥民结伙成寇,不过就是打劫一些处所富户,抢一些用于活命的赋税罢了。
按理说,稍有带兵知识的人都晓得,把总那但是要走在步队的前头的,每五百人一队,四个把总,要走在本身所带的步队前面才是。
现在他才明白,做买卖只能挣一些辛苦钱,而手中的权力才是稳赚不赔的来钱宝贝。
斜瞥一眼田诚,苏安道:“叮咛下去,抓紧时候赶路,不然会落在别人的前面。”
可这新任命的四个把总,骑着马远远落在步队前面,一起上嘀嘀咕咕个不断。
借着剿匪的名义,从五县搜刮了一圈的苏安,听取了田诚的建议,带着新征参军的两千兵马,兴仓促向栖霞山赶来。
快到栖霞山的时候,望着路上络绎不断的行人时,苏安越来越镇静。
一名身披法衣,虎背熊腰的,浓眉豹眼的秃顶老衲双手合十,缓缓向离风一躬身,道:“幸乃至极,太子殿下百忙当中,前来栖霞寺礼佛,真乃天下百姓之福啊!”
瞥着路边一眼望不到头的各种摊点,苏安开端提示田诚,先从这些小买卖人身上狠剋一把?
想想,四周八方来的香客,口袋里能不筹办香火钱?
当四目相对的刹时,比丘尼眼里闪过一丝惶恐,敏捷又低下头来。
这些鬼把戏,也只要阿谁废料太子才信。
院内的僧众,比丘尼和和尚加起来,数量竟然不下二百多人,这和栖霞寺的包容前提是极不符合的。
包含院内统统的僧众,闻言之下心头都为之一震。
比来几日,固然本身是带兵的千总,但统统摆设都是田诚在搞。
不过这下好了,本身也借着这个由头,向朝廷要官要钱,招兵买马拉了一支步队。
田智海脸颊一阵急抖,冷声道:“既然被你看破,本教主也就不装了。”
离栖霞山越近,苏安就是越是镇静不已,仿佛大把的银子就在面前等着他。
一脸对劲的苏安,怀里揣满了银票,这才是他收成最大的处所。
并且,寺院并无别的的庵堂,这比丘尼的人数,也足有五六十人之多。
望着“大雄宝殿”四个大字,离风嘴角扬起一丝嘲笑。
就是处所治安不太安宁,充其量也就是些贼匪流寇反叛罢了。
面对田诚的谏言,苏安点点头。
权力,那才是真神。
这么大的寺院,占地是不小,但修建极其有限,就是有三五十名僧众,也不算少了。
这栖霞寺如此炽热,真好借机欺诈一番香客,官兵盘问,谁敢抵挡?
田诚一变态态,竟然没有急着安插盘问商贩和路人的事,而是急着催促戎顿时栖霞寺。
芙蓉楼的老鸨子,这会又成栖霞寺的比丘尼了!
“将军,有动静说,本日栖霞寺,香客如云,就怕乱党趁机反叛,我们得抢时候……”
离风仿佛并不买账,一瞥两侧僧众,嘴角一拧,冷声又道:“这些,都是栖霞寺的和尚?”
拜甚么佛?
常常这类时候,收成那但是最大的。
如果以不法集结的名义,把香客们扣押起来搜刮一番,那还不赚得盆满钵肥?
此言一出,智海脸上突然色变。
与苏循分歧的是,田诚却阴沉着一张脸,时不时和四名把总凑一起窃保私语一阵,然后又敏捷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