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皇后娘娘为儿臣筹办了香茗吗?儿臣恰好骂人骂得嗓子冒烟,心火烧得干渴的很呐!”
她本来觉得,白跑一趟金銮殿的离风,必定是灰溜溜地回到东宫殿生闷气。
心头一惊的苏缇,下认识地后退两步。
又是一阵愠怒上头的苏缇,吃惊地又道:“这是一个太子对当朝皇后说的话吗?”
离风搭在苏缇后背的一只手,已经贴着苏缇的腰,一起向下滑去。
离风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只手已经搭上了苏缇的后背。
这一握,重心不稳的苏缇,仰身就向后倒去。
“嗯!”
这话,听着也对,但又感觉不对味儿!
“猖獗至极!”
但转眼一想,刚才不是说他们已经在阎王爷那边控告吗?
她觉得,离风打发掉下人,是要和她讲前提的。
“没斩了他,我已经是看在兄弟手足的面子了。”
雨打风吹的?
“你这是在和本宫说话吗?”
“我之前是怕过,但你们由此放过我吗?”
这清楚是在装傻。
“你,你这是找死!”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当目光再次和离风相撞的时候,苏缇这才蓦地认识到,酒徒之意不在酒,此人的胆量,已经大到了骇人的境地。
“儿臣,晓得了。”
这模样,让苏缇心头蓦地一惊,再好喝的茶水,也不至于这般沉醉吧?
昂首看了苏缇一眼,离风又道:“国度的事,就由儿臣去劳累吧!皇后娘娘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内里雨打风吹的,那就欠都雅了。”
离风半眯着眼睛,把脸凑上前去,低声道:“要不要儿臣帮皇后娘娘喊人?”
可这话,听得苏缇心头一紧!
“多谢皇后娘娘!”
此言一出,苏缇内心一惊。
这混蛋,说不定还会说出来甚么刺耳的话来?
不料,离风仿佛早防着这手,身子往中间一侧,搭在苏缇身后的那只手,顺势向下一滑,直接握住了苏缇的一只脚腕。
随即,苏缇指着离陌肿得猪头一样的脸,目光直接投向离风,愠怒道:“看看,这就是你为兄的威风?”
离风采似一脸严峻,向前两步就进了寝室,直接把苏缇给扔在床榻上厚厚的锦被上面。
这话一语双关,苏缇当然懂了。
离风一脸安然,涓滴不为苏缇的斥责而动容。
望着苏缇由白变红的脸,离风却委曲得倒像是挨了打的人。
“我如果给你说我怕,哪有效吗?”
离风的指尖,已经触到了一处最饱满,最富有弹性的感受地带,盯着苏缇惶恐万分的眼睛,又道:“那些人,还真让你绝望了,他们或许正在阎王爷那边控告皇后娘娘你呢!”
这如果让身边的人咂吧出味儿来,淫乱宫闱那但是遗臭万年的事。
离风向前一步,躬身拱手,娓娓说道:“按大渭律,后宫不得干预朝政。”
离风一根食指竖在嘴上,做了个让她一头雾水的行动。
“在回城复命的路上,那三十名杀手,还是不是没杀掉我吗?”
“活腻了你?”
“还翻天了,敢对三皇子脱手了?”
苏缇内心如此想着,然后向宫女和寺人们一扬手,道:“都退下吧!本宫和太子有要事相商。”
“说吧!何事?”
这是坤宁宫,量他也不敢干出特别的事来。
“好啊!”
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死无对证?
那就欠都雅了?
这混蛋,又动歪心了?
欠都雅?
羞愤不已的苏缇,万没想到,此人进了坤宁宫还如此猖獗,咬牙切齿地又道:“以下犯上,猥亵皇后,你有十个脑袋都不敷砍的。”
此言一出,苏缇刹时被惊出一声冷喊,下认识地惊道:“甚么杀手?本宫听不懂你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