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种布太短看着跪在地上的忍者,脸上固然还是在惺惺作态,可内心早已是胜利一团:服部老猴子,瞥见了嘛?你的徒子徒孙正跪在地上给我舔脚呢!你到了鬼域,看到这一幕,还能神情起来嘛?
“可如许战线会不会拖得太长,万连续江守军攻其一点,我们不就是首尾不能相顾了?”
服部全仓的忍卫已发血誓对他尽忠,织田五家将这边也没了第一次出征时的分歧。
“等把连江城攻陷来,我让大哥再集结五万公众过来,到时候我们在江左开设扶桑书院、澡堂、武馆,种扶桑的大米,让这江左之地真正成为扶桑之地。”
说着,那忍卫握住短刀,鲜血扑嗒扑嗒坠在地上,砸出朵朵血花。
“甚么?”井田一愣,“屠城?”
种布太短摇了点头,道:“不了,这六万兵马是大哥的大半个产业,强攻丧失太大,这一次我们兵分两路,绕过连江,攻占连江城四周的小城,让连江城处在伶仃无援的地步上,围而不攻。”
“是,将军。为了扶桑的光荣这点辛苦算得了甚么呢。”
井口看着种布太短,脸上同是一片冲动和高兴:“将军沉思熟虑,部属佩服,不过部属有一个建议,那就是再开一个扶桑的青楼,让那些江左的女报酬我们扶桑男儿办事。”
“五万人,一城一万人,也充足了!”
种布太短一笑,开口道:“我们都是扶桑将士,都是忠于织田家的懦夫,心中当以国事为重,岂能为了一己私利而因小失大。”
种布太短眯着眼,“哦”了一声,酒杯里的酒还没喝完便悄悄放下。他的手很稳,酒杯放下没有生出一丝波纹。
井口接过信,翻开一看,眼睛一怔随即也是哈哈笑了起来:“将军贤明啊,如此一来,江左之地便是我扶桑之地了,这大船甚么时候到,运了多少人来?”
那忍卫面前一亮,开口道:“带回扶桑吧。”
十指连心,一个手很稳的人,心常常也很狠。
说罢,井口拱手辞职。
种布太短摆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把服部和佐藤的带返国吧。”
种布太短点了点头,道:“没错。屠城,每过一城,便屠一城,让这四城都成为空城。就算连江城里的守军反击,我们只要弃城撤退就好,让他们一座空城,他们也是无险可守。”
种布太短大手一挥,已是回身回到大帐,看着帐内的那名忍卫另有他身边佐藤和服部全仓的尸身,他叹了一口气,将那忍卫扶了起来,道:“刚才不要怪我,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们是不是至心为你们的教员报仇。”
“你把这他们的尸身拿来我这做甚么?”种布太短轻飘飘地问着,捏起面前的酒杯悄悄啜了一口。
种布太短伸出了五根手指,开口道:“大哥已集结了第一批五万公众,这些人估计再有三天,最晚五天便能达到镇海。”
井口一拱手,道:“都是将军沉思熟虑。”
种布太短话音刚落,帐外顷刻火光四起,千余名忍卫跪倒在地,皆是手握短刀,齐声喝道:“忍卫愿下血誓尽忠将军,刀山火海甘心赴死。”
那忍者一愣,双眼茫然地看着种布太短,只过了半晌,那忍者才低头取出一把短刀,道:“只要将军情愿为我们报仇,忍卫愿下血誓尽忠将军,刀山火海甘心赴死。”
种布太短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你们想把服部全仓和佐藤的尸身带回扶桑,还是埋在江左?”
种布太短的面前摆着两具尸身,一具有头,一具无头。有头的那具是佐藤三通,他很熟谙,而没有头那具,他更是再熟谙不过。
他这般想着,织田五家将之一的井口将军走进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