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啸等着父亲说话，陈大帅却沉吟着。陈太太含笑替安香讨情：“大帅容恕香mm心急。这东西，放着却也好堵人家的嘴。收着罢！今后不折腾也罢了。”又道，“新置的一批酒杯还要劳烦香mm去看看，分类放好，顶好是配甚么酒也加个小标签写好。甚么标准红杯、霞多丽杯、郁金香杯，闹得我头都疼了。霞多丽是喝红酒的？”安香和孙菁都笑着道：“是白葡萄酒。”孙菁挽着安香道：“我陪香姨去理杯子？”两人一并出去，陈大帅回过甚来，问陈太太：“江家是不是想向我们提亲？”
思啸咬紧嘴唇，但觉肩上一沉，是父亲拍着他道：“你也成人啦！我根柢都交代给了你，此后何去何从，你好好想想。我们二丫头到底许给谁好？你跟她最知心，也帮她留意看看。她最听你的话。”
对于时势，陈大帅本身实已心乱如麻，故再谈不下去。
陈大帅就更活力了：好好的带孩子去验甚么血？他又没思疑她们！咦，这不是拆台吗！
谁知陈大帅看到儿子展暴露可贵的肝火，感觉“颇类我”，倒是暗自欢乐，指着思啸道：“坐下！你这混小子，也别使意气。想想我们二丫头多优良，男孩为了她，把其他女人家丢脑后，我看倒是普通的。你么，年纪悄悄，对小女人还没甚么观赏力呢，今后天然有更好的，当时我再给你参谋参谋――你本身也争点气，拳头够硬，抢女人才有底气！”
陈大帅应道：“是啊，不过――”看着思啸，道，“你已经成人，我无妨全直说出来。抗日结束后，实话实说，赤军已坐大，并且志向不但在一角作诸侯，又有苏联给他们出智囊出兵器――”
室内静了半晌，陈太太幽幽道：“你是看江家买卖半在外洋，他的职业也不错，与时势无涉，甚么时候都有保障？”
陈大帅不客气道：“就是刚和你抢过女人，又把抢赢了的女人扔了？”
思啸抗议道：“父亲，我看您把共产党和日本人相提并论分歧适。中国共产党的成员都是中国人，提出来的纲领也是为国为民……”
思啸低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