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这时候乖得不得了,小手扒拉着慕绾绾的衣衿,脑袋靠着她的肩膀,还把面庞全部儿贴了上去。乔明渊放下药箱瞧着这一幕就心梗了,他伸手悄悄刮小家伙的鼻子:“小没知己的,你爹抱你玩了快一个时候,也没见你粘爹,娘一来你就如许!”
幸亏他脑袋尚且还算复苏,完过后还晓得打水来给慕绾绾擦身,弄洁净了才上炕头抱着人睡觉。
炕头的小凳子上放上一个碗,内里放着一只鸡腿,另有一些素菜,大半碗黄澄的鸡汤,另有一只小碗里装着一碗米饭,搁了双筷子。
等客人们都走了,沈秋池才回新房,推开门,谢清秋已经换了平常衣衫,正坐在镜子前梳头发,窈窕的身姿硬着烛光,别样动听……
“我就怕她是以跟秋池生了隔阂。”
进门的时候福宝被他爹抱在院子里的抄手游廊下走来走去,听着声响转过甚来,乔明渊松了口气:“福宝想你,不肯进屋。”
“可不?我走的时候瞅着谢蜜斯要哭,还劝了她几句,可惜不敢说太多,就怕给人尴尬。”
沈秋池的老友四人,这会儿俱都在都城,他欢畅得不得了,却还惦记取彻夜洞房花烛,想着方才惊鸿一瞥的冷傲美人,怕喝醉了甚么都干不成,酒只喝了三分满。
“乖宝,来娘这里。”慕绾绾听得心头化了,将药箱放在地上,忙伸手去抱福宝。
沈秋池默不出声的站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