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也没甚大事,就是大理寺在审苏威时,有些事牵涉了你,朕找你来问问。”

张轲一愣不解。

只是才看了一眼,鱼俱罗就勃然大怒,随后更是立即跪在地上,道:“陛下,臣请陛下,立斩苏威,以证国法以匡社稷。”

朕打的仗比他还多,杀的人也数不堪数,有何好担忧的?

这还聊啥?

张轲是感觉杨广太宠来护儿了,但杨广却苦笑解释道:“母舅莫要曲解,朕非是宠他,而是朕之皇儿,母舅的外甥孙此时就在他府上。”

说完他就不再谈天,等阴世师了。

这马屁拍的,舒畅啊。

“还请陛下放心,臣凡是有一口气在,也毫不让那鱼俱罗靠近陛下涓滴。”

但杨广却只一笑,然后就拿起暗卫给的关于鱼俱罗的谍报,眯眼问:“既然鱼卿不认,那鱼卿就奉告朕,洛阳城南财主徐守义一家七十余口是谁杀的?”

可张轲却愣了下,随后才有些不悦道:“不是老臣多嘴,陛下也不能太宠着来护儿了。”

“陛下,臣鱼俱罗拜见陛下。”

“另有上月初六,在鱼卿府上痛骂杨阿麽薄情寡性,忘恩负义的又是谁?”

“陛下,苏威那老狗就是歹意攀咬,血口喷人啊。”

要不说,有些人该死那实在是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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