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宋君臣魏州看景 王全节铜台交兵[第1页/共3页]

第二十九回 宋君臣魏州看景 王全节铜台交兵

雄师一起无词,不白天来到魏府境地。时冬十一月,朔风竟起,北方寒冻。车驾进入府中驻扎。次日,真宗与群臣登晋之陵寝看景,果见林中树叶包藏有物,玉池中泉水红润。帝命取而尝之,其味似酒,其淡若醴。军校摘下树叶,揭内视之,俱是时造粟浆,八王奏曰:“陛下以样瑞之故而劳动车驾,使边民供应,不堪其苦。今观此亦何吉祥之有那?此必番人之计,赚君臣来此。若不亟还,定落其骗局。”真宗亦疑,因下命退回军马。不想北番已知动静,萧天佐、上金秀等率马步番兵一十万,将魏府城郭团团围了。飞骑报至驾前,真宗大惊曰:“不依卿等所谏,致被围困,将何故为什?”八王曰:“番人预定此策,长驱而来,其势正锐。陛下可敕诸将,严守各门。一面遣人,垦夜往沛京取救兵,待援兵一至,表里夹攻,则可退敌矣。”真宗依奏,即命呼延赞平分门而守。时宋军于敌楼上瞥见番兵乌聚云集,阵容甚盛,众皆有惧色,呼延赞按剑而言曰:“凡两国相敌,胜负在将,不在兵之多寡。我观番兵虽众,利在急战。明日与其比武,当极力而战,必能以胜之。”众军得令。次日,赞请旨,与光州节度使王全节,分前后出战。旗鼓开处,两阵对圆。番将土金秀跑马先出,指宋将渭曰:“汝等已中吾计,何不纳降,以免一死?”呼延赞怒曰:“臊狗奴速退,尚可留残生;若使邀阻御驾,直待兵指优州,寸草不留。”金秀大怒,跃马舞刀,直取宋将。呼延赞举枪比武。两将鏖战四十余合。番将力怯,拨马而走。呼延赞催动后军掩杀。

却说六使被斩动静传入佳盗窟,岳胜、孟良等闻知,嚎啕而哭,声振田野孟良曰:“既本官不幸,我世人难以再守,不如散去,各放心机。”岳胜曰:“汝言正合我意。刘超、张盖,于山下创建本官庙字,傍塑十八员批示使,递年祭把。”分遣已定,将寨中所积,人各均分,拆毁三关寨。是日,世人四散而去。陈林、柴敢率所部,依前去胜盗窟居住。岳胜邀孟良等,反上太行山,称草头天子,部将仍封为丞相称职,打官劫舍。不在话下。是时焦赞在邓州,听知六使遭戮,亦逃狱逃脱。

萧后得书大悦,因以示文武。萧天佐奏曰:“王钦来书,道得详细,乞陛下早定代宋之计,以图中原也。”后然其奏。忽一人进曰:“陛下此举虽善,只是难以取胜。”众视之,乃大将智囊盖也。后问曰:“孤欲举兵伐宋,卿何故见得难胜?”师盖曰:“杨家虽亡,中原一统之盛,边帅掬重兵者不下数十万,若径提兵深切,未能即胜。当用战略赚之,令宋兵首尾不能救应,中原唾手可取也。”后曰:“愿闻卿之奇策。”师盖曰:“魏府铜台,乃晋帝陵寝之所,迩来戍兵干枯,武备不修。陛下可遣人整饬园林,开凿玉池,多植奇果名花。诈称天落吉祥,池水成醇,树叶藏浆。以此特异之事,扬于中原。再令人令王钦就中哄惑,勾引其君,来此玩景。然后出劲兵,紧紧困之。陛下亲率津兵,乘虚直捣都城。国中无主,阿谁敢来争锋?此时取宋天下,有何难哉?萧后闻之大喜。先发密书,入沛京与王钦晓得。再遣无能之人,前去铜台构筑陵寝。一面命令萧天佐等整点军马以待。

次日黎明,城上扯起杨家救驾灯号。番人见着灯号,报入军中。土金秀惊曰:“杨六郎已死,如何又来救驾?”即率所部来看。一伏时,城上金鼓齐吗,炮响震天。假装岳胜、孟良、焦赞等,于城上走马。番兵瞥见,那知真假,齐叫:“快走!不然,无遗类矣。”萧天佐闻之,拆营而去。王全节与李明开城追击。番兵奔如潮涌,自相踩踏,死者无算。宋军直追至数里而回。王钦大怒曰:“北番人真乃侞子!恁的怕着杨家。”亟密遣人报与番帅得知。萧天佐闻之,叹曰:“假的如是惧怯,若使真的,不战而败也。”复率众环绕而来,攻打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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