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她们去的？你交小我出来？你不会说是离儿和江儿让她们去的吧？”铁氏嘲笑连连。
谁推测成果却完整相反，那两其中年杂役中，有一个姓江……
但鹩哥的嘴巴被藤系着，逗来逗去也只能惶恐地扇翅膀，看起来好不成怜。
若雪瞪眼看他，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又各种看她不扎眼了……
卫离沉稳地点点头，很严厉地说：“等你学会了泳，今后若再碰到庄静雅之流，便不会被她害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栽赃嫁祸给离儿，当别人都是傻子啊？”铁氏很不齿风五妹这类人，一挥手，将一包东西掷在风五妹面前：“这是在你房中找到的催情香。”
“那是我能决定的吗？”
她的确是如铁氏所说的那样想的，如果生米煮成熟饭，届时由风老夫人出面，还怕卫离他们不卖力吗？
蒋蕾她们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女人，大小还是个官家蜜斯，就这么让两个粗人白白糟蹋了。
事到现在，风五妹黔驴技穷，已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就说！风五妹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涕泪，梗着脖子朝风三娘吼归去：“你还冲我大小声？都怪你儿子，祸害了我的蕾儿和芸香。”
一听是九宫鸟，若雪来精力了，方才她粗粗一看，觉得是八哥，差点错失好东西了，轻手重脚的接过来：“感谢，本来是九宫鸟啊。”九宫鸟的长相可比八哥漂亮多了，并且，八哥学说话只能仿照声音，不能仿照调子，鹩哥学说话，却让人分不出是鸟在说，还是人在说，非常逼真。
证据确实，风五妹急的脑门子一头的汗，神采灰败，想着如何辩驳归去。
这让她情何故堪？
……
卫离安静地望着她，眸如寒星，语气淡淡：“蒋夫人，那是幻觉，或者说白日做梦。”
“还留着根呢，来年它们又是一家子长幼。”抛弃海棠，将染了色彩的手背在身后，她对着卫离嫣然一笑，文雅中透着娇媚，黑黑亮亮的眸子洁净纯澈，却又仿若风情万种。
接着又道：“要我传西院的婆子丫环来和你对证吗？你悄悄跑到西院，找来由将下人都支走，然后在离儿和江儿，另有枫儿的房间都事前点下了催情香，你自发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你的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在眼里！”
若雪若无其事抬眸，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微冷：“没事。”
风老夫人的题目一个接一个，风五妹支支吾吾：“……她们……许是哪个表兄表妹请她们去玩……”
只是，事情还将来得及提出，她就因为妒恨若雪，将统统都搞砸了。不得已，只能另辟门路。
“真的？”若雪懒洋洋的瞅着他，要笑不笑隧道：“不是用心让人曲解你在内里，也不会是将计就计？趁机弄的人尽皆知？”
“五姨，还我明净！”曲江怒而暴走。
一旁的丫环婆子赶紧过来相劝，端水的端水，拿帕子的拿帕子，老太太毕竟有份年纪了，气过甚可就费事了。
色就色，卫离不在乎，反正又没有对别人色，刚强地在她软凉的唇上摩挲来摩挲去，降落磁性的声音带着暗哑：“乖，伸开嘴。”
靠西的配房，房门大敞，风五妹正坐在外间一把四出头官帽椅上痛苦流涕，鎏金雕镂的六幅屏风被推倒在一旁，两个锦凳歪倒在地，有两个绿衣丫环和一个婆子神情难堪的劝着风五妹。
她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指着卫离，话都说不连贯了：“你、你、你如何在这里？”转头望一眼西院：“你，你不是在西厢内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