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襄太妃闻言则是轻叹一声,拉着那白衣女子的手在一边坐下,感慨道:“梨落啊,你就是太纯真仁慈了,你自幼跟在姨母身边,贤能淑德,和顺乖顺,这才是大师闺秀的模样,也配得上铭儿。姨母一向想着,如果你能跟铭儿在一起,姨母今后也就没有遗憾了,只可惜……”

此话一出,简苏也就将视野放在了那白衣女子的身上,仔细心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目光和顺,身子纤细,好似一阵风吹来就能倒了似的。

“你猖獗!”襄太妃闻言一怔,想着现在睿王府在朝中的处境,当即抬手指着简苏的鼻尖,怒声斥道。

“不能了解,那本太妃就跟你好好说说清楚!你未曾和铭儿拜堂结婚,也从未向本太妃敬茶,却如许恬不知耻的住进了王府,的确就是轻贱!子不教父之过,堂堂公主如此没有教养,可见汐国教养非常不堪!”襄太妃轻嗤一声,直接夺过话语权,大声讽刺道。

“母妃慎言,妾身和王爷的婚事,乃是两国联婚大事,徐国天子更是亲身赐婚,如果王爷不想娶我,那王爷是想要抗旨不遵,还是想要阳奉阴违!”

“猖獗,你休要歪曲铭儿!你如此血口喷人,歪曲铭儿清誉,果然是个轻贱的女子!你觉得铭儿想娶你么?你就是个被汐国送来贡献徐国的玩意!”襄太妃闻言一怔,旋即冷冷一笑,目工夫狠的睨着简苏,冷调子侃道。

襄太妃冷哼一声,目光幽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简苏,一边的白衣女子见状不由抿了抿唇,抬手拉着襄太妃的衣袖,轻声道:“姨母,王妃刚来徐国,很多事情都不懂,方才也只是曲解了姨母的意义,并无歹意,姨母就不要活力了。”

简苏悄悄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恍若罂粟绽放,真是叔可忍婶不成忍!

“妾身知错,只是母妃刚才口口声声说王爷并无纳宠身之心,莫非不是这个意义么?”简苏极淡的勾了一下唇角,安静的问道。

简苏堂堂一代特工,现在竟然被人指着鼻子骂,这真是耻辱啊,但是她却不能冲上去揍这老太妃,她被送来和亲,本来就是被汐国丢弃的捐躯品。

简苏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冷意,抬眸看向襄太妃,淡淡道:“妾身和王爷的婚事,乃是两国筹议得出来的成果,负担着两国友爱来往的任务,母妃的意义,恕本王妃不能了解。”

便是她死了,汐国也不会说甚么,乃至能够将统统的错都推到她的身上来,然后再挑选一个和亲的公主。

“你!”襄太妃一噎,神采刹时就丢脸了起来,一阵青一阵白的,满眼冷意的睨着简苏,正欲开口斥责,袖子倒是被身侧的夏嬷嬷拉住,然后就瞥见夏嬷嬷摇了点头。

“母妃谈笑了,妾身来时遇刺,厥后又是险境重重,情急之下,王爷决定统统从简,妾身既然嫁给王爷,天然也要夫唱妇随。莫非母妃感觉妾身服从王爷的话是恬不知耻么?还是说母妃感觉妾身恬不知耻是王爷导致的?”简苏微低着头,遮挡着眸底的调侃之意,语气极淡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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