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司焱煦有些好笑。
过一段时候,再让嘉儿服下此药假死,就能逃出吕府了。
端懿公主将玉瓷瓶谨慎放在一旁,当真地打量着司焱煦的反应。
……
司焱煦是筹算分化皇后和昭贵妃两个阵营的联盟,也好给皇上添点乱,免得整天盯着本身。
“姑母感觉,侄儿这么大费周章,是为了来跟您谈笑的么?”
每次只要一见到司焱煦,她就能被他气得三魂不见七魄。
端懿公主被他气得不知该说甚么,只能又痛又恨地捶着案几。
他明知本身和嘉儿对这桩婚事有多不对劲。
“好东西?你想毒死嘉儿,还说这是好东西?你是想气死本宫吗?气死本宫,本宫也不消为嘉儿悲伤头疼了!”
这短短两句话之间,他们已经明白了对方说的意义。
“煦儿。”
司焱煦摇点头,仿佛很不解普通。
端懿公主颤抖动手指,一时不晓得该指向司焱煦还是指向这瓶药。
“最首要的是……”
“姑母如何如此说,这的的确确是侄儿送给郡主的。”
“你,你,我……”
端懿公主感觉心脏一阵疼痛。
司焱煦站起家来,筹算排闼分开。
司焱煦渐渐地退后了两步:
“姑母,侄儿固然鄙人,却也不害无辜之人的性命,骗姑母毒死柔嘉表妹,对侄儿有甚么好处?”
“这是侄儿送给柔嘉表妹的一份新婚贺礼。”
端懿公主看出这瓶东西必然不平常,面上暴露猜疑之色。
自从前次苏夫人来过大光寺,招惹了端懿公主以后,事情就急转直下一落千丈。
“侄儿明白。”
毕竟,在苏夫人失心疯一事中,端懿公主也功不成没。
当然,也有很多人说,这不过是传言夸大其词,究竟是那位天子重伤濒死之际被人送了出去。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义了,姑母为何如此活力?”
司焱煦俄然上前,扶住端懿公主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司焱煦把假死药交给了端懿公主,而苏素也等来了再次上门的苏堇年。
苏堇年有些错愕不安地等着苏素出来,内心不晓得是甚么滋味。
端懿公主游移唤住司焱煦,仿佛想说甚么,但很多话在她口中来回逡巡了好久,终究还是变成了一句:
王爷是要让三皇子更加坚信,此事的始作俑者就是皇后和太子。
“死了,还能复活。”
司焱煦似笑非笑地坐到端懿公主劈面,把玩动手中的瓷瓶。
司焱煦背动手,似笑非笑。
“是。”
端懿公主摇摇欲坠,坐回原位上伤神。
司焱煦转过甚来,深深地看了端懿公主一眼:
“毕竟本宫……”
“你在说甚么……大话?”
“姑母,这不过是侄儿让柔嘉表妹自保之物,如何说侄儿想毒死她了?姑母和表妹既不肯进那吕府,受那吕笔墨的苦,那死了岂不是摆脱?”
这两个字是最令端懿公主惊骇惊骇的两个字,她顿时气恨地将玉瓷瓶扫到地上:
新婚贺礼?
并且皇后对三皇子的庆祝,会让三皇子更加坚信,皇后在讽刺他。
“这是让柔嘉表妹摆脱的好东西。”
端懿公主张识到了甚么,猛地抓住司焱煦的领子,神情冲动不已:
“你说的但是真的?”
“这些话不必再说了,就当侄儿心慈手软,不忍见那些母亲为了后代之事苦苦挣扎好了。”
“死而复活,姑母说是大话,倒也不错。”
但是,她必定是不舍得让嘉儿死的。
从未帮过司焱煦一分一毫。
“但是,你,你为何要帮本宫和嘉儿?”